惊了，完全没想到刚才还发表着闲鱼言论的方自来竟然也有这样的想法。

“你倒是跟我想的不谋而合了。”

方自来得意一笑，“那是，你说我跟你混了这么久，要是连这点进步都没有，那怎么跟着你一块儿去海省啊。”

得，还惦记海省呢。

佟妮摇摇头，道：“把酒卖到国外的事还要考虑一下。”

这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先不说层层海关如何过去，如何打点，至少现在他们的酒还只是在这个阵子上比较熟知，一定要把名气和品牌彻底打出去才行。

方自来也明白这个道理，“行，反正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跟着你干！”

佟妮也没说什么，反正多个帮手也没什么坏处，方自来这人是有优点的，除了有钱爱贪小便宜之外，在开酒厂这一方面的经验上，他是多过于自己的。

“我先跟你装粮食吧。”

方自来这一次带了几个小工过来，粮食就由他们来搬，他和佟妮。站在旁边说话，顺便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