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谈何容易。
而他苏鹤活了这么多年,见惯了生死,却从来没有真正得到一人芳心,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人,爱是什么苏鹤不想谈。
苏鹤陷入了沉思,冷漠的不能再冷漠。
“老祖宗?”
苏青沫喊了他一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老祖宗您刚才这是在思考什么,说出来跟徒弟分享分享,”苏青沫好事,以为他正在想念某位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苏鹤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一纸薄扇轻轻的敲击着她的脑门儿,微怒,“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敢调侃你家老祖宗!”
苏青沫揉了揉脑袋,笑面如魇,“我哪敢啊,就是很好奇,老祖宗您长生不老,长得又是这般帅气指定是有不少女人为你倾倒,你就给我讲讲嘛,徒儿我现在是虚心请教。”
魏临风总是在大晚上的离开家,去了哪里苏青沫不清楚。
即便是心存疑问,苏青沫依旧是不会去怀疑魏临风有二心,只是一直这样苏青沫也是苦恼,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你家老祖宗帅气那是肯定的,要不然怎会有你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苏鹤自我感觉良好,撩起额前掉下来的一缕青丝,笑容满面。
隔了不知道多少代,他也好意思说这话。
臭
不要脸!
苏青沫嘴角抽了抽,脸上依旧是保持着礼貌性的笑容。
让他得瑟不揭穿。
“这爱一个人自然是要与长相厮守,至于信任,那就要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信任,”苏鹤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摆足了派头,“这个如果你想要信任这个人,自然可以信任,不过你既然问出这句话,就说明你对这人还没有完全的信任,要不然你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番话,道出了苏青沫的心。
她并非是完全的信任魏临风,她还有自己的担忧。
存活两世,上一世苏青沫备受打击,遍体鳞伤,这一世她想要让自己活的灿烂,想要让自己有人疼,不再有上一世的彷徨。
可是魏临风却有事情瞒着自己。
苏青沫沉默不语,在脑海里将自己这几个月与魏临风相处的点点滴滴过了一遍,这段时间魏临风没有对不起她,甚至可以说无尽的宠溺。
简直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宝贝,从未红过眼。
“小丫头,你家那位该不会是出轨了吧,这可是一个大问题,要不老祖宗教你读心术,让你知道你老公在想什么?”苏鹤挑了挑眉头。
苏青沫摇了摇头,“正如老祖宗所言,终究是我对他的关心还不够,对他还不
够信任,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疑问,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多谢老祖宗点醒,”苏青沫从架子上拿起一个褐色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身上的那一道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屏气凝神间,苏青沫消失在空间中。
“这丫头,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苏鹤端起酒杯,一手斜挎在榻上,抿了一口酒,望着不远处那一片漂浮在空中的灵地,自言自语,“人间苦,人间泪,也不知道这人间的泪究竟是甜还是苦。”
现实中。
苏青沫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两个小家伙正在一旁守着她。
“妈妈,你醒了,子乐还以为妈妈要睡好久呢,”子乐笑眼弯弯,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手上的针,呼呼,“妈妈还疼不疼哦,哥哥说,子乐这样呼呼,妈妈就不会疼呢。”
小家伙哪里知道苏青沫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
还以为她是因为疼所以沉睡几个小时。
苏青沫温柔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直接下床转了个圈,“子乐看哦,妈妈不疼了呢,子乐呼呼真有效,比医生的药水还有效呢。”
“妈妈快躺下,不可以起来!”
子嘉一副大人模样,拉着她的手让她躺好。
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见她起来立马让她躺好,“你
这病人是怎么一回事,这还没拆线怎能下床活动,赶紧的躺好,要输液了。”
一脸无奈的苏青沫自顾自的收拾衣服,“不好意思护士,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住院,请你给我办一下离院手续。”
“那怎么能行,你这可是胃穿孔可不能大意!”
护士惊讶的看着她,以为她是强撑着,急忙过来搀扶着她躺下。
苏青沫撩起衣服,肚子上原有的一道伤疤现在连痕迹都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中。
正当这时。
她的主治医师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她肚子上光滑一片,丝毫没有动刀的痕迹,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为她把脉,“这位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以现在的医疗设备是不可能做到无创的,可是你身上的伤疤却……”
“大叔叔,我妈妈可是会医术哦,妈妈开了一家药膳酒楼,可厉害了。”子乐傲娇的扬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