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沫沫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打小就认识,在他魏临风还没有出现之前,沫沫和我那是全县城人人羡慕的一对,怎奈沫沫她妈见钱眼开,把沫沫许配给了魏临风,可怜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店里打工,以解相思之苦,”彭天俊煞有其事,连连叹息,“可惜了,不能和沫沫长相厮守。”
“那魏老板岂不就是第三者?”
好事的伙计不嫌事大。
好奇心使然的几人,说三道四,将自己看到的无限的放大。
彭天俊更是不要脸面,听着众人这么说,洋洋得意,“你们别看沫沫现在这样对我,可是我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等到了时候沫沫她肯定是要和我结婚的,至于魏临风不过是备胎而已。”
“哎哟,那这样的话,今后那岂不是要拜托彭老板多多照顾了?”
几人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将他夸了一番。
晚上,众人散去,彭天俊还依依不舍的站在外头等候着苏青沫出来。
王大贵今儿听见了彭天俊的话,心里不得劲,趁着魏临风正在厨房忙活,钻进厨房,故意压低着声音说道,“魏老板,这彭天俊那是越来越过分了,不是我多嘴,他刚才再吃饭的时候,将您和苏老
板都给说了一遍,还说要不是因为您的出现,他早就和苏老板成双结对了,刚才的那几个伙计不解您和苏老板之间的感情,听他这么说了难免要随声附和几句,现在有些伙计就信了。”
“店里经历了这么多事,多亏了您和苏老板力挽狂澜,也是您和苏老板携手共同打造了这家酒楼,他彭天俊算什么东西,竟是这般不要脸,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他会对苏老板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作为酒楼老人,王大贵打苏青沫开店就一直跟着。
也是有了他们的不离不弃,青风药膳酒楼才能顶住一次又一次的压力,这些天里王大贵都不曾多嘴什么,也是今天听到了彭天俊的那一番话,为魏临风感到不值。
听了这话,魏临风心里不是滋味。
原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如今彭天俊以为他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魏临风眉头紧皱,双手一顿,视线落在了厨房角落里一口麻袋上。
夜里。
魏临风在店里忙碌,将桌子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眼看着天色不早了,魏临风来到门前看着彭天俊还守在门口没有离去,“你,进来把地板拖一拖!”
彭天俊本想着等候苏青沫,
趁着天黑还能和苏青沫多说两句话,那想魏临风叫住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进来,一看到苏青沫带着两个孩子出门,彭天俊连忙上去问候,“沫沫,天太晚了,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青沫,你先带着孩子回家,忙活了一整天你也是累了,子乐、子嘉也困了,等我收拾完这些东西就回去,”魏临风面无表情的说着。
言语中,仿佛是透露着什么危险的气息。
苏青沫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的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人高马大的魏临风,从来不让她担心。
酒楼里仅剩下魏临风和彭天俊二人。
魏临风拿着扫帚,将大门关上,转过身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瘦弱的彭天俊,两人面对面站着,一高一矮,一瘦一壮,形成了对比。
彭天俊见状,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身为教书先生却不知礼义廉耻,你说我想干什么?”
只见魏临风一挥手中的扫帚,直朝着他的脸上扫去,紧接着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重击之下彭天俊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刚要开口,再一次迎来了魏临风一记勾拳,直直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抓起麻袋,魏临风怒目而视对方,将麻袋套在他头上麻溜的打了个结,狠狠踹了一脚麻袋,“说,以后还敢不敢再对我妻子动手动脚!”
看到他那张脸就厌恶作呕!
这些天魏临风一直在忍着他,要不是今日他太过分,魏临风也不至于丧失了理智痛打他一顿。
敢欺负他老婆,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彭天俊挨了一拳头,疼得哀嚎不止,“魏临风我警告你,你打人就是犯法,沫沫现在还不是你妻子,我凭什么不能对她好,即便是我追她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本事你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单挑!”
“狗改不了吃屎!”
魏临风抬起腿又是一脚,“还敢不敢!”
受了一顿打,彭天俊慌乱不堪,嘴却是硬,愣是不肯低头。
扬言要娶苏青沫为妻。
经过这些天与苏青沫相处,魏临风早已经将苏青沫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如今听着有人想要与自己抢妻子,魏临风气上心头。
一顿胖揍之后,魏临风扛起麻袋往外走。
“魏临风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你要是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