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手鬼使神差的摸上了那人肩胛骨上。
她的手指微凉,指尖顺着那曲线微微往下一滑,丝丝苏麻感便顺着肌肤纹理蔓延开来。
萧长青身体一紧,蓦然侧脸。
“你干什么?”
“啊?”
林七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面红如血慌忙垂下手:
“哦,没什么,我见你背上有条小伤疤,不知是怎么回事。”
伤疤?
他背上受过伤吗?
好像没有,不过,腿伤了以来磕磕碰碰也难免,就连上下床都经常撞到,有伤疤也正常吧。
萧长青转回脸,拿毛巾自己清洗前面。
“没事。不用管它。”
是不用管了,还能管吗?再管下去自己就要‘兽性大发’了。
妈耶,林七月你到底在干啥?人家是个残障人士啊,怎么就,怎么就对着这身子起了歹念呢?这也太,太,太离谱了吧?
林七月躲在某人背后暗暗吐舌,也不敢再看某人的身子,低下脸瞅着盆里那晃荡的水面抄起毛巾就往某人背上招呼过去,耳根子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那毛巾在萧长青背上搓了几下,就把他搓的眉头直皱。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刚刚摸的那么轻,让他以为她又在想入非非,现在又跟褪猪毛似的粗鲁,真服了她!
萧长青不再言语,林七月也没再没话找话,定定神,她便不再胡思乱想,专心的帮他擦了擦背,然后又把毛巾丢了,让他自己洗去了。
待他洗好出来,她又重新换了水帮他洗了头发。刚收拾好,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