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相干?”
“我身为王妃一日,若不能替姐姐讨回公道,要那歹人继续胡作非为,爹爹,这才是真正的笑话!”
宋画祠一番言辞将宋太傅堵得说不出话,他本就为护宋枝瑶而底气不足,宋画祠现今将王府也搬出来,那是他继续在官场修行二十年也得罪不起的。
宋太傅一时哑口无言,宋画祠也收了笑,回过身对管家说,“既然如此,我也不需遵守你宋府家规,就按我王府的规矩处置,你们可有异议?”
话落,只换回满园沉默,宋画祠冷然对宋枝瑶道:“没有异议,宋枝瑶,我念在姐姐没有被毒害,你的目的未得逞的份上,谅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来人,将宋府大小姐**三十,关入祠堂,在我住府期间不可出来!”
说罢,宋画祠看着宋枝瑶已然被吓傻的脸心中没有丝毫快意,比起宋乔淑从前所受的苦,宋枝瑶这般只是九牛一毛,若非这次宋乔淑没有出事,她断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宋画祠转过身,对宋太傅客气道:“爹爹,您觉得我这样做可有不当?”
宋太傅看着这个端着王妃身份气势凌人的女儿,此时呐呐说不出话,从宋画祠微露锋芒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不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