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啊,现在我们……身份暴露了……要去哪啊?”李大白同黎方边逃边不忘喝酒。
“管不了这许多了,先把这东西摘了再跑路!”
黎方指着手臂上缠着纱布的漆黑镣铐,表示十分头疼。
两人飞檐走壁,不大的功夫,便躲过了官差的视线。
“区区一把铁索,这有何难!让老哥我把它用内力震碎!”没等黎方反应便停下脚步,挥掌劈来。
“铛~~~”
“哎呦,好疼啊!好疼啊!”只见黎方手上的镣铐毫无损坏,李太白却手疼得满地打滚。
“大哥,此锁乃玄冥寒铁所炼,非寻常的铁锁,还是得墨老巧技开锁方能解开。”
“玄冥寒铁,难怪如此坚硬,用这等材料只制成铁锁,当真可惜!”李大白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心下却有些奇怪,此锁如此坚硬,那锁链又是如何断裂的呢?
“看来贤弟你身上也有诸多秘密啊!”
黎方没有接话,于是两人加紧赶路。
说巧不巧,两人正与从赌坊回到铁匠铺的黑子撞见。
结果事与愿违,神刀墨费早已离开匠铺,而技艺生疏的黑子有无法为黎方开锁。
两人呆立当场,良久说不出话来。
“看来喝酒真的无事啊!”黎方叹了口气。
黎方刚要转身离开,不小心撞到一位丑陋不堪的老人,那老人身后还紧跟着一位孩童。
“这位…这位…大…大…”
不知为何,黎方明明很想向老人家道歉,可那句“大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人也不理会黎方,随手推了黎方一把,同孩童快步离开,似乎十分慌张。
黎方才皱了皱眉头,这才发现了那人的端倪。
“大哥,在这里等我一下,俺去去就回!”
“喂,贤弟,等等我!”站在一旁的李大白却感到迷惑不解。
……
随即老少俩檀州城北深巷左拐右转,来到一处僻静之所。
眼下他二人似乎正在为手中的银两而争吵着。
“老大,你太狡猾了!明明那一两银子我也有份。”
“毛蛋,你还敢说,在赌馆差点就被人识破!”老乞丐又挥拳拍向叫毛蛋的小乞丐,显得年富力强。
“可是人家不是为了配合你,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吗!还有,老大,你快把那玩意摘掉吧,实在太丑了,我看着直发怵!”
“傻瓜,这样做才能蒙混过关!”老乞丐还是随即抓向自己的面旁。
伴随着嘶嘶的声响,老乞丐的面具被一点一点撕开下来,渐渐地露出清朗的面旁。
只见这人,红色头发,双叉眉,两眼灵动有神。
哪是什么老乞丐,分明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
要问这名少年是谁呢?不错,正是日后大闹金家寨,马面罗刹的黎方的小助手,马贵!
“疼疼疼,这面具也太难撕了!”马贵揉了揉因面具撕扯而发红的脸颊。
“咦,老大,这是什么东西?”从银袋下露出一本破书,举手将要递给马贵。
这时毛蛋却露出惊诧的神色,不住的往巷后退去。
“喂,你干什么,什么书啊?”
“你...你的...你的!”
我的…脸么?怎么了?
毛蛋仍不住地往后退着。
顺着毛蛋望来的视线,他觉得有些奇怪,刚要转过头去瞅,还未回头就被一支厚重的大手压在脑袋上。
接着,马贵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一个魁梧的汉子扣在地面上!
“你-小-子-又-去-偷-钱-了-吧!”壮汉怒吼道。
毛蛋泪洒衣襟,如同见到老虎一般,再也不敢向马贵这边多瞧一眼。
他急速狂奔逃离巷子,边跑边喊道:“柳二娘来了!”
穿过两条街道,在巷子中五转三拐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毛蛋终于累的气喘徐徐,但虎口脱险总算是件幸事,想到马贵此刻应该已经遭到柳二娘非人的折磨,不禁双手合十,为马贵穆哀。
“跑什么跑,老娘会吃了你不成!”接着,毛蛋依旧被柳二娘所制伏,同时被柳二娘硬生生的托拽回到巷子。
……
城南赌坊半个时辰前
“三二一,开盘,三个四,庄家—通吃。”
花二爷不紧不慢的说道。
金家三兄弟见此情景,皆瞠目结舌起来。
一时间,大厅寂静无声。
“花爷好本领!我兄弟三人甘拜下风,下次再来领教!”金蛖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只见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两名壮汉,神色凶恶,一看便知不是善茬。
“花爷,您这是何意?”
“何意?哼哼哼,金兄好差的记性,刚刚的这一局我可是用赌坊做赌注跟三位一搏。
若果输了只求金兄答应我一件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