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好吗?”段凌川一口气说完,静静地看着韩之裕的反应。
韩之裕有些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误会了?昨晚我们…”
叮铃铃~
段凌川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韩之裕的肩膀,随后才朝床头走去。
韩之裕其实想说,昨晚他们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全程都是段凌川在吐,吐了一晚上,吐了他一身。
“喂?有屁快放!”段凌川一看是周易,就烦得很。
“江医生被人带走了,定位我发到你微信上了。快来!一定要快!”周易急促的声音戛然而止。
段凌川立马就要往外冲,可在屋里绕了一圈,这他妈门在哪儿!
这什么破桃林!门不会在桃树后面吧!
这他妈一屋子树,哪颗后面才有门啊!
段凌川在屋里一顿瞎扒拉。
韩之裕快速起身,走过去拉住他。“你怎么了?”
“开门!我要去救江献!”段凌川急得几乎是用吼的。
意识到事态严重,韩之裕草草套上衣服,打开门,和身着睡袍的段凌川冲出了酒店。
江献在一阵阵火辣的痛感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木床,上方罩着白色纱幔。
嘶~
脸好痛。
江献轻轻摸了摸,艹,都肿了!
那个假正经,天天晚上绑着老子还不够,居然还打脸?
江献内心窝火,正要起身,一转头就看到床边坐了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糟老头,猥琐地冲他笑着。
“滚开!”江献烦死了,这他妈哪来的大爷!
龙振辉一愣,这娇花,怎么不怕他?
以往那些男人,看到他这样笑,都被吓得嗷嗷叫。
难道是他看起来不够变态?
龙振辉若有所思,三秒之后直接起身出了门。
江献从床上下来,这才看清周围。这是一间很古怪的木质屋子,里面除了这架床,还有一辆锈迹斑斑的老式雪佛兰,一座嶙峋的怪石,一个铁笼,一张两米的长凳,一把竹椅,一副竹制的梯子,一架只有绳子的秋千,一张渔网,一桶油,还有…
一口大红色的棺材。
再看这四面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猎枪,弓箭,镰刀,斧头,铁钩,麻绳,麻袋,藤条,辣椒,萝卜,吉他,二胡…
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
就在江献一头雾水的时候,龙振辉推门而入。
“大爷你没事吧?”江献看着一身皮质紧身制服的龙振辉,啤酒肚浑圆突出,差点笑死。
万深是不是怕他关着无聊,所以送来这么一个智障老头儿解闷?
龙振辉一双眸子阴沉可怖,随手扯下墙上一根藤条,朝江献缓缓逼近。
看着这个摇摇晃晃的糟老头,江献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大爷的衣服,30年前穿的吧?
也不嫌勒得慌。
呲——
江献被突如其来的鞭笞,抽得身形不稳,肩膀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衬衫破裂,有鲜血渗出。
“你他妈疯了?万深在哪儿?叫他来见我!”江献捂着肩上的伤,大吼道。
“万深?哈哈哈哈哈…”龙振辉仰天长笑道。“他现在,应该正娇妻在怀,恐怕没空搭理你了。”
娇妻?什么意思?
万深结婚了?
这段时间他不是都跟自己睡的吗?哪有什么女人?虽然每次醒来都被绑着,但是他都是将自己紧紧地拥在怀里,能看出来他对那个假正经是认真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结婚了?
“死老头!你少糊弄小爷!我不管你是他的管家还是保镖,你现在马上给我把他找来!”
呲——
龙振辉粗手一挥,他最受不了别人叫他老头,还是死老头。
这一次,落在江献的腰上,他直接倒地不起。
“还以为碰到块硬骨头,没想到还是挺娇的,才两下就受不了了?”龙振辉又开始猥琐地笑起来。
江献这才注意到他兴奋到癫狂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都是变态,谁怕谁?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某些时候真的挺变态的。
万深正在赶回云上华庭的路上,就接到了韩之裕的电话,便让叶远极速驶向荡风坡。
车上万深一言不发,眼中布满猩红的血丝,薄薄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自己日夜防守着万策对江献下手,没想到最后对他下手的,竟是母亲。
一想到这里,万深就痛心不已。但是他现在没空去仔细琢磨这件事,因为江献现在命悬一线。
龙振辉早在圈内出了名,折磨人的方式有千百种,曾经还把人给弄死了。
“再快点!”万深焦急万分,如坐针毡。
这龙振辉要是敢动江献,万深保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