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个全素宴搞得没有胃口。
这边,周挽诗扶着太夫人回房,路上一直低头不语,看上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太夫人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你烦心,我不会让你做妾,最低也是做开
霁的平妻。我是他祖母,他不敢不听我的话。”
“太夫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开霁哥哥毕竟已经成亲了,他妻子……”
“你管她做什么?你模样好,身体又好,不知道比她强到哪里去了!”提起闵夏,太夫人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偏生那丫头每次都能将她拿捏住,让她没有办法。
日后她孙子回来了,定要好好教训那丫头一顿。
周挽诗低头,而后开口道,“上次妹妹还说我已经二十了,年龄都这般大了。”
“她还敢说你年龄大?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小贱人一个冲喜的物件儿还敢在主人家说些有的没的,来日我必定要将她那张嘴给撕烂。”
言太夫人并非出身什么名门世家,只是一个小摊贩的女儿,骂起人来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也就是在言丞相入朝为官后,家里才富裕起来了,她将二儿子也送进了书院学习,又自认为儿子是大官,平日里这才端起来了。
稍微遇到一点什么事,就原形毕露了。
太夫人接着道,“那个病秧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病死了,到时候我直接让开霁娶你做正妻。”
闻言,周挽诗茅塞顿开。对啊,那夏晚意身体不好,是个病秧子,就是病死了也不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