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这没睡醒瞎说呢,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啊。”
云敬霆眉梢轻挑,玩味道,“你和卿酒什么时候认识的?”
还不等楚行止回答,云敬
霆的第二句就又紧接着来了。
“她天天大清早找你?”
楚行止,“………”
他一双桃花眼耷拉着,直接被气笑,“落井下石可就不好了啊。”
云敬霆拿着信笺走进去,和楚行止说明了情况。
听罢,楚行止脸上挑出一抹放荡笑容,看热闹不嫌事大,“这穆翡果然不简单,我还真想看看父皇到时候知道真相会是什么样子。”
云敬霆轻嗤一声。
楚行止现在心情甚好,拿起墨笔,“说罢,你想我写什么?”
云敬霆微微思量,“写祖母的事,问他那毒药需不需要再加一次剂量。”
楚行止笑容散漫,右手轻动,字迹竟和穆翡别无二致,几乎是本人来了都分不清的地步。
写好后,沈从屿将字条折起来,重新插到鸽子腿上放飞出去。
楚行止懒洋洋靠着椅背,“你就不怕背后那人不是唐瑞之?”
云敬霆笃定,“十有八。九。”
他在赌,赌穆翡和唐瑞之勾结。
而唐瑞之到时候的回信,就是最好的印证。
临走前,云敬霆步子微顿,仿佛想到了什么,偏头看向楚行止,“卿酒是个好姑娘,你若是喜欢,就别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