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道:“八王爷是穷疯了么,王妃不见了,非但不着急去找人,不严惩造谣者,反而舔着张大脸跑来要岳丈家的东西,要不要脸?”
洋洋洒洒的碎纸屑飘在他身上。
周围人议论纷纷,晏深
男子的自尊心被攻破,涨着一张燥红的脸,吼的青筋凸起:“难道说你没有失去贞洁么?那你去哪儿了?你说。”
站在晏行止身后的农家老婆子拘谨的站了出来:“这位公子可不兴瞎说啊,这姑娘也不知道咋弄的,从山上滚到了山脚,我和我老头子上山砍柴给救回来的,一直住我家呢,我们村里人可都能作证的啊。”
晏深愣住了,竟然没被山贼祸害?
他的脸青白交加,晏行止的话如极北的风吹过他的耳边:“经过此事,我也恶心透你这张虚伪的脸了,我们和离,顺便谈谈王爷任由造谣者辱我名声的赔偿一事。”
晏深的脸火辣辣的,玉辞这是等于以牙还牙。
和离是不可能的。
现在和离,满京城包括父皇都会知道是他的错不说,还得赔点什么,这太不合适了。
晏深脸色变了又变,阔前一步:“和离是绝对不可能的,王妃,此事都是误会,都怪那个造谣者。”
晏行止也知依晏深的性子今日不可能和离。
和离需赶上天时地利人和之时。
但他也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既然王爷也痛恨那造谣者,不如拿出一个王爷和夫君的担当,将造谣者揪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