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睿听完一元子的话顿时恍然,仿佛心中如明台一般。
“正是如此。”
一元子抚须而笑,道一声大善。
这时刘全真才敢说话,“师父,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了,昨天我给他们算命,您猜怎么着?”
“为师知道。”
“啊?您咋知道的?”
一元子看向张英睿,“张居士生来不凡,命中的富贵乃是贫道所见之极,而且命格极为特殊……”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元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虽然一闪而逝,可是张英睿还是看得分明。
什么事会让一元子震惊?
不等张英睿发问,刘全真一惊按捺不住了,“特殊?怎么个特殊?”
“仿佛不存于世间,怪异怪异,天道揣揣,我等凡人看不真切也是正常,凡是和张居士身边之人,命数都不可测,这便是他们佛家说的因果纠缠,道家讲来便是此道非比寻常。”
张英睿听完反而松口气,他的命格不正常就太正常了,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意识体。
“黑格尔说过,存在即合理。”
一元子点点头,“此言大善。”
张英睿这次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的,“道爷,我想知道现在现在祖坟的风水如何,老刘虽然道行不错,不过这件事还是要您看得准确些。”
一元子摇摇头,“不必去看,当初贫道布置的金银锁龙阵必然无忧,只是方圆千里的龙脉……唉。”
“道爷,上次您看到风水的时候就说过类似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似乎这件事牵扯非常大?”
一元子点点头,“张居士,恕贫道直言,这件事不知为好。”
“那般人物,能以数十万人之力丈量风水…你还愿意听吗?”
张英睿倒吸一口凉气,就算现在给他前世的成就,他也不敢说能用数十万人去改变风水,再说那根本就不是钱的事了,钱再多也不行,还要是达官显贵。
他犹豫半晌,最后坚定道:“道爷,虽然如今听到此事于我不利,但我还是好奇的紧。”
“既然如此,晚上你到西边大坝上,亲眼所见,更能知晓。”
张英睿点点头,“好,多谢道爷,那我晚点再过来。”
刘全真想跟张英睿回去…可是被一元子给留下做功课了。
张英睿先是去了服装厂,赵大富现在是服装厂的厂长,虽然是临时搭建的厂房,但是屋内的温度相当不错,有十八度左右。
赵大富正在检查一条流水线的衣服,“袖子是谁做的?返工!”
流水线上做袖子的女工极为不情愿的走过来,“哪不行啊?”
“袖子这里的痱子是要散花的,你这是什么?马蹄袖吗?这衣服多丑?”
女工不悦道:“我以前整件衣服都这么做的,怎么没人说?赵厂长,你也不过就是跟我们一样打工的,何必为难我呢?”
“让你返工,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想干你就说话!”
女工撇撇嘴,“你知道我是谁不?我告诉你,我是张老板的三姨!”
赵大富一愣,他有点犹豫不定,如果真是张英睿的亲戚,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就在这时张英睿的声音传来,“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三姨?”
赵大富见是张英睿,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老板…”
他现在还是很拘谨,因为张英睿帮了他的大忙,甚至可以说是他的恩人。
女工脸色微微一变,满脸堆笑道:“哎呀,英睿啊,你不知道,我爷爷和你太姥爷的表哥是连襟,论起来啊可就是你三姨呢,不信你问你妈去。”
张英睿冷笑一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推官村的吧?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陈红…”陈红结结巴巴道。
“你对象在哪工作?”
“在…在食品厂做搬运工。”
张英睿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家有没有租用的缝纫机?”
陈红脸色微微一变,“有…”
“明天送回来吧,你被辞退了。”
陈红这下慌了,也不敢直呼张英睿的名字了,“张老板,我知道错了,我不能不做活啊,我家里还有一个上学的孩子要养呢。”
张英睿皱眉看着她,旋即拍了拍手,顿时厂里没有一点声音。
刚才质检这里发生了什么工人们都偷偷看着呢。
张英睿站在几条流水线前面大声道:“大家听好,现在在流水线工作和以前一样,这是厂里有规章制度的,产品不合格就返工,如果不服从管理,那不好意思,服装厂不欢迎你,陈红,不服从管理,顶撞厂长,现在辞退陈红,收回他们家租用的缝纫机!”
一句话说完厂里鸦雀无声。
陈红见此撒泼打滚,“你们太欺负人了,厂长打人了!老板打人了!”
赵大富见怪不怪了,以前他在大华村的时候村里就有不少刁钻的泼妇,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