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尔斯狞笑着,“这小拳拳,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就你?还想打人?”
张英睿轻声道:“别弄死了,教训教训他。”
利尔斯自然也知道不能弄死李洪运,他握着李洪运的拳头,李洪运脸色大变,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头人形猛虎抓住了手,手臂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了。
“对了,前几天跟一元子那个老头子学了一手分筋错骨手,我感觉这不就是关节的脱臼吗?”
张英睿笑了笑,“好,正好有个试验品。”
利尔斯狞笑着看着李洪运,“享受吧,小宝贝。”
“咔!”
李洪运惨叫一声,“啊!!”
他的手和手臂就像分开了一样,手掌直接耷拉下来了。
参加声音几乎从办公室传到了饮料车间,隔着二三百米都能让人听得到。
利尔斯被震的耳膜都疼,诧异的看着李洪运,“你坚强点!”
葛存义扭过头去,他不忍看了,再说有这么说话的吗?你把人家手腕都掰脱臼了,告诉人家坚强点?
利尔斯的大手在李洪运的耳朵下面骨缝处猛的一扯,“咔!”
“呜…啊…”
李洪运的下巴直接被扯脱臼了,哈喇子顺着嘴角就流出来了,但是惨叫声是解决了。
张英睿扭过身不看,实在太有碍观瞻了。
也不知道利尔斯从哪里学的那么多整人的办法,他说是分筋错骨手?张英睿是不信的,一元子这人比较特别,跟利尔斯聊天还可以,要说教利尔斯东西?张英睿第一个不信。
这老头子别看是个道士,爱国之心丝毫不比别人差,而且嘴里总是嘀咕那句话,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利尔斯的手法更像是现代的酷刑。
在卸掉手臂,手肘,肩膀,下巴之后,李洪运疼的眼泪鼻涕口水横流,脸都疼扭曲变形了。
利尔斯这才收手,坐在椅子上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李洪运。
“哎?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瞧你这口水鼻涕的,哎呀!老板,这是我叔说的大鼻涕都过河了不?”
张英睿没理他,而是走到李洪运面前,冷着脸,“你别威胁我,李洪运,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李洪运疼的受不了,不住的点头,眼神却不敢看张英睿,但是眼中的怨毒却让人觉得这就是一条毒蛇。
“给他接上。”
利尔斯这才走过去,几下子就给李洪运接上了。
“骨科的手法。”
李洪运哆哆嗦嗦的站起身,葛存义在张英睿的示意下把他扶到凳子上。
“说说吧,准备怎么帮我解决这件事?”
李洪运现在也知道了,张英睿就不是一个善类,他咧着嘴道:“我回去和社长说一下,先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几天没事了就好了。”
张英睿没说话。
李洪运现在只想早点离开,他站起身,“张老板,我能走了吗?”
说完他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走。
张英睿淡淡道:“李洪运,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还是你把我当傻子了?”
李洪运头上的冷汗一下冒出来了。
“我…张老板,我真的没骗你!”
“没骗我?你回去之后恐怕会第一时间把乐哈哈置于死地吧?甚至比投稿写的更加龌龊,我说的没错吧?不过没关系,我不过就是损失一个乐哈哈而已,倒是你,反倒是要丢了一条命,我知道你不服气,我身价数百万,我拿出一百万搞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儿子现在还在宁阳一高中上学吧?”
这就是赤裸的威胁了。
李洪运却不以为然,他愿意相信有人会保护他,大不了拿了钱之后请假,到外地躲几天,这次那边的老板给的钱可是够一辈子花销了。
可是接下来张英睿的话却让李洪运吓得腿软了。
“刚才我们的对话都有录音,另外上次给你钱的时候也有证据,对了,你老婆的戒指也是我金店的,更是有记号。”
张英睿拿出一个录音机,这是杀犹国的进口货,体型小,只有巴掌大,不像现在国内的录音机,得扛在肩膀上。
小型录音机里传来葛存义的声音,
【“李哥,这是三千块钱,嘿嘿,这不是过年了嘛!就当兄弟的一点小意思。”
“哎呀,你太客气了。”
“对了,这两个金戒指给嫂子的!”
“兄弟,你这就……还能想到你嫂子。”】
【“怎么着?张老板还想打我不成?只要你不怕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你们乐哈哈…不,听说张老板还有别的什么服装公司?食品公司?张老板财大气粗的,想必不在意这些吧?”
“打你?那倒不至于,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合作过嘛,上次给李主编拿了几千块钱不说,你家嫂子的两个金戒指带着也不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