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子盯着眼前的铜箱子皱眉不已,“端的是邪祟,箱子竟然是用槐木所制,还是个百年老树,此物最能养鬼,你们没事?”
张英睿奇怪的问:“道爷,什么意思?当日确实有个机关,不过无人受伤。”
一元子摇摇头,“那便是怪哉了,对了,那尸身何在?”
张英睿眨眨眼,“找个地方埋了。”
一元子点点头,“那便算了,入土就好。”
张英睿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道爷,若是未入土又如何?”
“这箱子本身无过,槐木箱子而已,只是按你们所说,装着那人是活着的时候便入了其中,活活被憋死,必然死的极为惨烈,怨气凝结,死后也不安宁,出了铜箱必然怨气滔天啊。”
张英睿心中一惊,“不会吧?我看也没什么啊,和正常的尸体没什么区别。”
一元子点点头,“没事最好。”
刘全真给张英睿使个眼色,这次两人躲了一百多米远,都跑到院子外面说话了,“老刘,那玩意没事吧?”
“放心吧,董事长,我虽然不成器,但是没看错,就是个普通的尸身。”
“那咱们什么时候给他埋了?”
“今晚吧,反正龙脉都已经跑了,那里的风水位可不怎么样了。”
当天晚上张英睿几人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把铜箱子中的尸身扔到了原来埋葬张家先祖的墓穴中。
只是此时的墓穴却和先前不一样了,因为坑还没填回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坑里出现了不少的水,也不知道这些水是怎么来的。
“董事长,贫道需要做法一遭,还是劳烦你将这尸身放到坑中。”
说罢刘全真口中念念有词,绕着大坑转悠起来。
张英睿也没在意,随手将裹起来的尸身扔到水坑里,然后填土。
刘全真绕着大坑继续念叨,张英睿好奇的想知道刘全真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声音挺小,有点听不清,他走到刘全真身后,可是听到刘全真念叨的东西张英睿差点把刘全真踢到坑里。
“天灵灵,地灵灵,这缺德的事是董事长做的,天理循环,到时候找董事长可别找我啊…”
“三清祖师在上,弟子也是无奈而为之,实在这缺德董事长让我这么做的…”
张英睿在刘全真的头上敲一下,“打住打住!你别念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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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王凯丽从塔湾回来,“董事长,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钟雨坤破产了,现在那群工人天天闹事,听说是钟雨坤变卖财产跑了,但是欠了不少工人和供应商的钱。”
“哦?什么时候的事?”张英睿眼前一亮,这正是个好机会。
“昨天。”
“好,凯丽,跟我去塔湾。”
王凯丽马上又跟着张英睿回到了塔湾,她也见识到了张英睿的能力和势力。
钟雨坤的一堆烂摊子,被张英睿直接用低价收了过来,合同还是和塔湾的几个大领导签的,除了万利商城之外,其余的纺织厂和服装厂都被张英睿拿下了,至于钟雨坤的建筑关系张英睿没要,反而做了个顺水人情给了冯恩福。
当初冯恩福也帮了张英睿,再说就冲冯胡莉的关系张英睿也会把这个人情给他的。
收了服装厂和纺织厂算是年前最大的好事了,晚上睿尔斯的成员摆酒庆贺。
一元子本来两天前就要回铁锈山了,但是张英睿怎么可能让他走?又来回找理由,说是要过年了,你自己回去过年有什么意思?
一元子也是盛情难却,张家人朴实,一元子虽然道心稳固,但是毕竟总是一个人在山上,也难免孤独,便答应过完年再回去。
“年后我们再商量如何将塔湾的服装生意纳入睿尔斯,今天不谈工作,高兴的玩就是。”
张英睿饭前就直接说了,就是庆贺,不聊工作。
其实年后肯定还有不少事,虽然钟雨坤跑了,但是盯着万利的人不在少数,况且当初塔湾虽然有个钟雨坤,可是比他差一点的商户也不在少数,想必要拿下万利商城还要有点困难,而且张英睿也不准备延续钟雨坤的路数。
一晃又是腊月二十三了,是北方的小年。
张广良难免感慨,去年的时候一家人还为如何过年而发愁,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了,那时候哪能想到现在的光景?
今年过年很热闹,王彪家也没什么亲人,每年过年的时候也就在歌舞厅待着,今年的时候张英睿把这些没亲属的都叫过来一起过年。
像利尔斯,刘全真,王彪,一元子,阳丘子。
阳丘子性格天真,但是修道天赋很高,也是孩子心性,和张耀张雪玩的都很好。
女人和小孩在厨房包饺子,张英睿和一群人看电视嗑瓜子,他突然对一元子道:“道爷,我才疏学浅,能不能麻烦您根据家谱帮我想个过年时候告慰先祖的词句?”
一元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