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健脾的方子真的是小事。

“只是还需要您在这个方子上签个字，需要署名，您是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我要生产一大批产品，必须要医疗资格……”

话还没说完，唐仲礼直接打断，他眉头紧锁，“不可！若是无事，老朽就不送了。”

翻脸了？

张英睿直接愣在原地。

他回忆一下，似乎没说错什么，怎么唐仲礼突然翻脸了。

更尴尬的是陈启年，好歹是他介绍过来的人，唐仲礼这么做是一点都没给他面子啊。

“老哥哥…这是？”

唐仲礼摆摆手，“启年，我累了，想休息了。”

这下好，连相交三四十年的老兄弟都一块撵走了。

张英睿见陈启年挺大岁数的尴尬站在那，也不想让他为难，“教授，既然如此，那咱们先回去吧。”

陈启年叹口气，“老哥哥，我改天再来看你。”

几人往外走，这时看诊的唐越士发现几人走了，赶紧也出来，“陈叔，怎么没多坐一会？”

陈启年心中也不快，不过和唐仲礼关系也很好，便直接把刚才的事说了。

唐越士苦笑一声，“原来如此，唉，陈叔，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您也别怪他，当年我爸是在牛棚待怕了……”

一言出，张英睿一愣，陈启年恍然，一拍额头，“我倒是忘了这个茬了，算了，那我改天再来。”

“走吧，英睿。”

张英睿知道陈启年有话说，便对唐越士笑了笑，“唐先生，那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拜访。”

回去的路上张英睿一边开车一边问，“教授，到底咋回事？”

陈启年仿佛陷入回忆，良久，他长叹一声，“唉，还得从那十年牛棚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