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两个人这样说着，蔡阳终于来了。

看到程咬金也在，蔡阳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温石觉得面对他蔡阳怕难以招架，所以找了帮手过来。

这个温石，可能也不是很难对付嘛。

这样想着，蔡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卢国公也在。”

程咬金翻了个白眼，道：“说吧，来找温石有什么事吗，若是因为纸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算了，做生意嘛，全凭本事，你若有本事，可以把价格再低一点。”

蔡阳神色微动，似乎没料到程咬金这般直接。

这让他准备的很多话都没有机会说了。

片刻之后，蔡阳只能一声轻叹，随后开口道：“我来找温驸马，的确有想跟温驸马聊聊这纸张的事情，不过更多的，还是想问温驸马一件事情，不知道温驸马是不是又改进了造纸术，让造纸的技术和效率更高了一些？”

这些都是温石和程咬金他们早就料到的，蔡阳来见他，无非也就是这些事情嘛，造纸术的改进，让他们蔡家的生意不好做了嘛，他肯定想确定一下的。

“实不相瞒，本驸马的确改进了造纸术，不仅效率高，而且质量好，”

蔡阳神色微动，暗道果然如此。

接着，只见蔡阳微一躬身，道：“我蔡阳愿意拜驸马为师，不知驸马可否将这造纸术传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