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转头对傻柱说道︰"柱子"
"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
"但是我那也是没办法,我一个农村来的姑娘,能反抗得了什么呢"
"那件事,也是易忠海逼迫我的。"
"我有老公有孩子的,怎么可能会主动干那种事呢"
这时候。
秦淮茹也知道。
反正傻柱已经知道了她和易忠海的事,这方面隐瞒是没用的。
只能将责任全部推到易忠海的身上。
听了秦淮茹的话。
傻柱神情微动。
不过又想起来之前易忠海说的话,什么占便宜的说法。
傻柱猜着。
秦淮茹可能确实是被哄骗的。
但要不是她自己想占便宜,也不可能让易忠海得手。
秦淮茹看到傻柱有些发愣以为自己的话有效。
连忙说道︰
"唉…."
"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愿意多说。"
"但现在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棒梗那小子正在长身体,就是缺肉。"
"他现在想吃点。"
"你是最疼他的了,这鸡就让我端走吧"
说着就想动手。
秦淮茹感觉自己铺垫得不错。
前面讲述的也挺走心。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端走这锅鸡也挺自然的。
没想到却还是被傻柱给拦下来。
傻柱讥诮地说道︰
"秦淮茹。"
"你想吃肉,找姓李的去啊。"
"睡一次能拿一斤肉,那睡两次,就可以拿只鸡了。"
"一只鸡的价格,也就差不多两斤肉。"
什么
秦淮茹满脸震惊。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傻柱。
她怎么也想不通,傻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当时旁边根本就没人阿
按道理,他应该不知道才是。
此时。
秦淮茹彻底乱了。
也没脸再在这里呆着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看到秦淮茹有些狼狈的背影,傻柱冷笑不已。
这时候。
闫埠贵拎着酒进来了。
开口道:
"柱子,我可是在院里等了老久。"
"棒梗他奶奶刚走,他妈又来,我以为今天的鸡保不住了呢。"
"不错啊,你小子现在是真的有一套了。"
傻柱心里还是难受。
他这么干。
还不是想要让一些人眼红,终归是心里还有想法。
不过他也是要脸的人。
说道︰
"那肯定的"
"对于有些人,坚决不能惯着。"
"不说那些没用的了,我们喝酒,阎老西,下次要不你再帮我再和冉老师说和说和?"
"你这臭小子,看你表现吧"
到了这会,傻柱的荷尔蒙也开始爆发了。
他想找个娘们了。
不一会。
傻柱的屋里。
就传来了闫埠贵大快朵颐的呼喝∶
"柱子,你的手艺真的有所长进了啊"
"这鸡炖的,软烂入味,香"
"这酸辣土豆丝炒得也是好,又酸辣又爽口,下酒真是一绝。"
闫埠贵这个工具人,当的还是非常的合格的。
赞不绝口的声音在院子回荡。
隔壁的贾家。
闻着鸡的香味,听着闫埠贵大声的赞叹,吃着嘴里的咸菜,难以下咽。
不光是贾家。
此时还有人在懊悔呢。
后院,聋哑老太看到一大妈端来的面条。
脸色立即查拉下来。
开口道:
"我不要吃面条,我要吃肉"
"傻柱那小子做了肉,你去给我要一碗来。"
一大妈一脸的为难。
心里也是为聋老太的要求郁闷。
现在两家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难道老太太心里就没一点逼数嘛
刚才贾张氏在院子里就闹了一回,没有什么结果。
这也让大家知道。
傻柱这是真的变了。
连贾家都是这样的下场,别人家能好的了?
但是聋老太可不管这些,面条是坚决不吃,闹着要吃傻柱的鸡。
没办法,一大妈只能起身向中院走去。
推门进了傻柱的屋子。
正好看到闫埠贵和傻柱两人推杯换盏,吆三喝四的 。—大妈有些为难的说道∶
"柱子。"
"那个......老太太听说你做了鸡。"
"她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