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想想,在古代,宫里奴才们的命,大多时候也确实比不上主子们养得牲口。
她毕恭毕敬地从陆临渊手中接过白瓷瓶,“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给草泥马好好上药!”
【我上你二大爷!草泥马毛那么多皮那么厚,它能被晒伤个毛?这么贵的药,我等下拿回去了就全都给自己上上!我气死你!!!】
听见她这一句心声,陆临渊的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呵,小蠢货。
三福看着宁潇潇渐行渐远的身影,笑着对陆临渊说:“皇上您就是爱跟她开玩笑,奴才......哎呦?”
‘啪’
三福话还没说完,就又吃了陆临渊一个大逼兜,笑容僵在了脸上。
“朕说过,不许告诉她金疮药是朕送的。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
“皇上,奴才知错了......”三福揪着耳朵跪下来,他可太熟悉陆临渊的老规矩了。
说错话,就自己掌嘴八十下。
可这次,他才打了一耳光陆临渊就喊了停,“别跪在这掌嘴。去工巧坊一边掌嘴,一边催他们快点把手镯给朕做出来。”
三福:“......”
陆临渊暗自庆幸自己方才的机智。
若不是在殿内听见了宁潇潇的心声,他也不会知道她来了。
刚才如果没赶出来的话,三福两句话说漏了嘴,让宁潇潇知道了其实是自己在关心她,他不要面子的吗?
嗯?
等等......
朕为什么要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