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二大爷房间!
“瘪犊子玩意,你到底要干啥?这一大早的就呜呜渣渣,问这问那的。你大海啊?管这么宽。”
“你是不是这一大早起猛了,搁这跟我说梦话呢?”
王刍狗坐在炕上,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王登甲。
这一大早的!
王登甲就来他这屋,问一些野牛谷生活乡的情况。
比如现在谁当乡长?
生活乡有多少人口?
三个村都谁主事?
……
“因为我要当乡长。”
王登甲直接摊牌说道。
“啥玩意?当野牛谷乡乡长?”
王刍狗顿时错愕,仿佛怕听错似问道。
“嗯!”
王登甲点了点头。
见王登甲点头,王刍狗薅了薅鸡窝似的头发,很是不理解说道。
“你说回来办事,就是要当野牛谷生活乡的乡长啊!图啥啊?这穷窝窝之地,都是一群悍民,也没啥发展,咋想的?”
“其实不是我想当,是人家让我当。还记得我童养夫的事吧……”
随即王登甲便把退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王刍狗。
至于得罪魏氏的事,并没有多言。
“哎哟,我还一直以为乔丫头就是你那媳妇呢。还真搞错啦!”
“想啥呢!姓都不对,咋可能呢。她真就是我一朋友。”
王登甲白眼一翻,接着双手一摊说道。
“事就这么个事,你看咋整?”
“哎哟妈呀!我还打算过段时间让傻根接手棺材铺,去投奔你呢,享享清福。”
“就这,我还把咱家的坟都给修缮了。谁知道你这比我混的还磕碜。”
王刍狗一脸无语,拿出旱烟杆子,点上抽上一口。
才继续叭叭道。
“这婚退得好!我本来就觉得这童养夫整得挺埋汰。到现在我都没好意思和屯里人说这事。”
“现在退了最好不过,不就三件事吗?咱给她办就是。哎哟,我看那乔丫头就不错,要不您俩凑合凑合,耍耍对象?”
“我看她瞅你眼神都跟别人不一样,八成是看上你了。”
“得,得!咱别扯远,你还是和我说说野牛谷生活乡的情况。”
“对,对,对!”
随即爷俩就在屋里头研究了起来。
这一研究就是一上午,就连乔般若过来要求去“取景”。
实则游玩!
王登甲都没搭理她,把她赶出去。
让她去和村口的大爷大妈唠嗑。
……
傍晚时分!
吃完晚饭,王登甲,牛不语,张铁骨三人剃着牙。
打算去屯里小卖部打会桌球。
毕竟这算是他们仨,在王家屯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
就这王登甲心里还打着小九九。
打算和屯里人多亲近亲近,增进一下感情,混混脸熟。
毕竟要当野牛谷生活乡的乡长,第一步就得当上王家屯的一把手。
族长之位!
这才有资格去竞选野牛谷生活乡乡长之位。
这王刍狗已经和王登甲商量好了,到时候会把他族长之位过度给他。
现在需要的是王登甲和群众打好基础,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而说起野牛谷生活乡的乡长,不知是洛家提前得知,还是这一切都是洛家安排的。
此时的野牛谷生活乡的乡长正空缺着,前乡长因涉嫌命案,被警司逮捕。
案子真正审理中。
所以野牛谷生活乡也一直没选新的乡长。
言归正传!
王登甲三人这刚走出大门。
正在院里一角落,小声通着电话的乔般若,随即挂断电话,赶忙走了上来。
语气不善的丢下一句。
“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便走进屋内。
牛不语和张铁骨见乔般若这冰冷样,不由自主的都把目光投向王登甲。
“你惹我媳妇啦?”
牛不语挺不要脸问了一句。
“我应该没惹她吧?”
王登甲也不确定的回了一句。
“那她咋摆出一副死爹脸?”
“鬼知道!女人的脸本就是六月天,说变就变。走,进去看看。”
说着三人便跟着走进屋内。
“咋滴啦?这一愁没脸滴,下海经商失败,还是失恋啊?”
这一进屋!
见乔般若挺惆怅的坐在炕上沉思。
王登甲虎了吧唧问了一句。
“媳妇,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看我不把他屎给打出来。”
牛不语这货,逮着机会就开始撩骚。
“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