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领，现在有一个选择题给你，需要你自己做选择。”

郑飞没有纠结更多，随后就对秦山这样说道。

秦山一脸不解，郑飞却已经解释道：

“是这样，这瓶药和其他的不一样。

你现在五阶，这东西如果是你喝下去的话，有一定概率晋升六阶。

如果是换个四阶的人来，那么他喝下去之后，必定成为五阶。具体选哪一个，就由你自己做决定吧。”

“有一定概率成为六阶？”

之前郑飞陈述数据，秦山无法直观理解。

而现在，一定概率成为六阶这种说法，却让他对郑飞指着的黑色药剂，立刻有了足够深刻的认识。

然后，秦山想都没想，直接拿起了那瓶药水，眼神十分炽热。

“小川，这东西和那种红色药水很像，使用方法是不是一样的，也是直接服用就行了？”

秦山没注意郑飞的表情，此时他手中握着那瓶药水，已经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作为黑石岭聚居地的大首领，秦山经历过太多腥风血雨和权力倾轧，所以这个老男人坚信，当今世道强者为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才是真正可靠的力量。

这种能够提升实力的好东西，根本没理由便宜外人。

郑飞见状，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天真了，让秦山做这种选择题，根本就是选了个寂寞。

“对，直接喝就行了，没别的讲究。”

面对秦山炽热的眼神，郑飞无奈的回答。

得到郑飞肯定的答复，秦山立刻就拨开木塞，将黑色药水一饮而尽。

那一刻秦山的模样，简直比死肥宅喝肥宅快乐水时候的样子，还要享受。

“小川，这…这东西这么厉害，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等把黑色药液喝了下去，秦山这才后知后觉的又问了一句：

这种后知后觉的担忧，多少显得有些喜感。不过郑飞并不是很喜欢恶搞，所以就只是摇了摇头道：

“这种药，应该是不存在副作用的。”

郑飞说话间，因为药效，在他的数据视野之中，秦山头顶的血条已经开始变化。

这种变化，秦山自己似乎也感受到了。

他立刻就转身，去床上盘坐起来闭目运功。

秦山是五阶星尘流武者，一身星力雄厚，早已可以透体而出形成光效。

此时在全属性增幅药剂的滋补下，秦山运功的气象更是不同往日，浑身星力澎湃起伏，蔚为壮观。

郑飞的数据视野里，秦山的人物信息栏，各项属性也正在飙升。

随着相关属性飙升，秦山在系统之中的等级判定也随之逐步提升。

当然，等级是各种属性结合到一起的综合值，所以波动相对平稳，秦山最开始的等级，只是从57变成58。

然后等过了几分钟，随着药力逐渐被吸收，级别又从58跳动到59。

然而在59级这个位置上，等级的提升似乎就卡住了。

十分钟过去，郑飞的数据视野中，秦山的各项属性已经不再增长。

郑飞知道，这代表着“全属性增幅药剂”的药力，已经被吸收殆尽。

然而秦山59级的等级标注，始终也没能冲过60大关。

秦山知道机不可失，自己但凡再进一步，就是六阶。

六阶，是笑傲一方的诸侯，是王者之下谁都不服的存在，是他本以为只能穷尽一生时间才有可能触及的领域。

然而今天是个机会，如果今天一举冲过去，未来必然大有不同！

所以，为了进阶诸侯，为了王者之下谁都不服，秦山仍旧在努力运功，寻求突破六阶的可能。

澎湃的星力让他周身璀璨缤纷，四阶时凝聚的四象图腾，在星力的支撑下化作虚影若隐若现。

然而纵使是不懈的坚持，59级始终还是59级，一直都没能变成60。

再然后，随着运功时间拉长，持续消耗星力储备，秦山周身气势就逐渐有了不稳的迹象。

只能到59吗？

此情此景，旁观的郑飞心里，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虽然在他眼中，不管59还是60，都可以归类于废柴。

但再怎么说，卡在59级不上不下这种情况，难免让人感觉无语。

“六阶，老天爷，我秦山在五阶已经熬了十一年。

什么是六阶，老天爷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才是六阶？”

随着后力不足，秦山的情绪也有了变化，虽然闭着眼睛，但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最终他大吼一声，仰面怒问苍天。

这一问，是十一年来求索六阶的不易，是他心中看不到前路的不甘，是恨、是愤怒……

吼……！

秦山充斥着不甘的怒吼声中，郑飞已经做好了秦山进阶失败之后，自己上前安慰一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