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老狗,你死到临头还要血口喷人,真是无耻!
韩老哥,你听我说。
秦山这老狗为他那废物儿子铺路,才毫不留情杀了韩枫。若不是这样,我又何必担心我家胡烈的安危,坚决要杀秦山老狗?
韩老哥,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这样好了,我胡勇所求,无非是我儿子胡烈安全。
韩老哥你今天助我杀了秦山,回了聚居地后,我便拥护你成为新的大首领,这样岂不痛快?”
胡勇这也是急了,甚至是许诺了聚居地大首领的位置给韩兴邦。
聚居地大首领的位置,想来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自己耍了那么多阴谋诡计,不也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吗?
韩兴邦见秦山、胡勇两人各执一词,实在是难以判断谁真谁假,思来想去了好一阵,他最终无奈道:
“我儿子的死扑朔迷离,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俩也别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秦山,韩枫这件事上,你要我对你丝毫没有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胡勇,你今天既然不服秦山,我也不拦你。
你们俩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参与了。”
韩兴邦说着,又环视了一圈在场所有人,他叹了口气,然后呼吁道:
“秦山、胡勇两人争执我管不了,但身为聚居地的二首领,我对聚居地安全和你们的生命都负有责任。
眼下丧尸潮迫在眉睫,抵抗丧尸侵袭才是你们最重要的事。
你们之中,如果谁不想参与眼下这件事,那就立刻回到车上去,当不知道这件事就行了。
我韩兴邦在此给大家做个保证,不论今天的结果如何,事后你们不会被追究责任。”
韩兴邦这样表态,无疑是为不知该怎么站队的那些人,找到了一条更好的出路。
鉴于现场局势,纵使秦山、胡勇两人心中都有不满情绪,却也不得不暂且默认了韩兴邦的做法。
还没有选边站的人群里立刻有了骚动,仅仅是数个呼吸的时间,就有人听从韩兴邦的建议,返回了车上。
那本就是一群处在左右为难之中的人,有人带了头,自然就很容易引发盲从,所以很快就散了个干净。
这种情况,甚至对已经做了选择的人都造成影响了。许多人都后悔过早做了决定,因此在场三方阵营里,都有些人心浮动的味道。
胡勇知道今天是难以说动韩兴邦了,这倒也罢了,真正可恨的是,韩兴邦这条老狗不仅本人置身事外,还要借他与秦山之争这件事,在那些骑墙派面前搏取好感。
这一手反客为主的把戏,着实是高明。
但这一手反客为主的把戏,就是全部了吗?
不,并非如此。
站在胡勇这个造反者的角度上,他不难发现反客为主只是浅表,反客为主的后面还带着一手杀人不见血的驱虎吞狼。
驱他胡勇这头虎,吞秦山那匹已经受伤的老狼。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今天一套连环杀局用下来,他胡勇与秦山,已经是不可化解的死仇。
秦山此时身受重伤,或许愿意把账放到日后再算,但他胡勇却等不起,他必须在此时此地,与秦山死斗一场,将秦山绝杀于此处。
否则他胡勇,不光会丢掉在黑石岭聚居地已有的一切,还要承受秦山日后的无穷追杀。
胡勇此时除了恨韩兴邦卑鄙,就只能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秦山已经受了重伤,战斗力大打折扣,接下来他与秦山一决生死,赢面很大。
又瞥了一眼冷眼旁观的韩兴邦,胡勇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后拔刀一指秦山,对身边的那些死忠份子道:
“各位,今天秦山老狗不死,我们这些人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都跟我上!”
胡勇不依不饶,秦山也没奈何,只能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一柄长刀。
强忍着身上的虚浮感和后心剧痛,他对身边护卫者激励道:
“胡勇狗贼暗杀韩枫,而且嫁祸给我,简直罪大恶极。
今天谁杀了他,我秦山送他一个三首领的席位!”
秦山说着,奋起一身余力振作起来,率先冲向胡勇……
两伙人马离的本就不远,十来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短兵相接。
胡勇根本不顾旁人,提着刀直取秦山,他手中的那柄长刀,在星力波动的光效下,就如同一柄刀化作许多柄,在空气中有阵阵刀影闪烁。
那些刀影因为有星力的掺杂,也并非真的毫无伤害。
胡勇一路向前,但凡刀影过处,想要偷袭他的人几乎无一幸免,都被他那重重刀影绞个粉碎。
秦山自知伤重,想要凭借这重伤之躯击败胡勇,难上加难。所以他没有傻到去硬刚那劈头盖脸的刀影,而是抽出腰间手枪,对着胡勇连续射击,以此打乱胡勇势不可挡的刀网绞杀。
秦山的射击技术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