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碧水洞,墨蛟刚将传音符打入其中,不过多时禁制就被打开来,从中走出的倒也不是别人,正是大师兄龙林。
显然他从岚洲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碧水洞,在见到是墨蛟到来,大师兄只是微笑着点头示意。
由于岚洲一行两人也算是有所交集,所以不说能够做到那种席地侃侃而谈,但也能够并肩而行,很随意地进行聊天。
也是从大师兄口中,墨蛟得知了此次吕师喊他过来的目的,亦如他路上所想一般,就是为了升仙会上关于邪修之事。
不过让墨蛟有些意外的是,两人来到大厅中,而这里并非只有吕玉山一人,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位看起来十分陌生的白衣女子。
面对这名女子,墨蛟只敢匆匆打量一眼,只觉她年龄不过二十七八,不说貌似天仙,但也是少有的美艳,可是面上带有些许的威严感,到给人一种与那美艳面庞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墨蛟已经是见过了许多样貌都显年轻,可是修为近乎深不可测的修士,所以面对这名白衣女子时候,也是不敢用年龄来揣测对方修为。
况且她现在可是在与吕玉山闲聊,至于能跟一名金丹修士攀谈,不用说其修为必然也是在金丹期境界。
但突然间的,墨蛟一个念头不经意间跳了出来。
“难道是师娘?”
很快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墨蛟给摇头否认了,他可从未在几位师兄口中听说过师尊有师娘来着,况且他们师承上下,可全都是孤家寡人。
放简单来说就是上到师尊,下到各位师兄,全都是打光棍,都没有道侣,这样想想,当真是有些凄惨了。
“师尊!”
来到大厅之后,墨蛟与大师兄两人同时上前恭敬地施了一礼后,就都安静地站在了一旁,丝毫不敢打扰座上两位。
“墨蛟来了啊,来,见过你陆伶师伯。”
这时候吕玉山才算是发现了墨蛟,随即招呼了一声。
墨蛟闻言,可是不敢轻怠,毕竟这能被称作师伯的,不出意外就是金丹修士了。
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面前白衣女子也不知是修炼何等功法,自身气机居然能够做到丝毫不溢散,令他竟是察觉不到其修为境界,。
“陆伶师伯。”
墨蛟脑中虽说思绪万千,但在这时候还是上前一步,朝着白衣女子方向拱手恭声道。
陆伶师伯对于墨蛟的施礼,面容近乎古井无波,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此刻吕玉山又是接过话头,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墨蛟道。
“墨蛟,为师可是在你大师兄口中得知了,你对于近些年来我们凌烟阁管辖的两洲修士失踪一事,有着一定的线索,刚好也是趁着你陆伶师伯在,在与为师细细道来一番。”
墨蛟闻言,没有片刻犹豫,当即就是将自己还是炼气期散修时候,在岚洲的所见所闻,从初入升仙会开始,毫无遗漏,仔仔细细地又在与面前两位金丹修士给叙说了一遍。
这其中自然也是除却那段用符箓杀了白衣修士夺宝,以及因为乘坐传送阵被破坏,侥幸未死,后来来到了震洲的事情。
因为这两件事与升仙会上的邪修并未有太多关联,所以墨蛟就选择性地略了过去。
“好一个升仙会,好一个筑基修士讲经传道筑基之法。”
吕玉山听完墨蛟所诉之后,并未有太多神情展露,看起来像是沉思一般,倒是陆伶师伯,直接一声冷哼,面上黛眉微皱,怒气横生,登时一股属于金丹修士威势随即扩散而出。
如此气势袭来,直接是给墨蛟惊的魂都要出来了,还以为是面前这位金丹期陆伶师伯要拿他开刀,但脑中思绪飞快转过,师尊毕竟还在旁边,并未表态,想来陆伶师伯也是无意识所。
也好在他此刻只是脚步下意识地微微一错,并未作出逃跑动作,且是面上也是在那强装镇定,如此,也算是没有在陆伶师伯以及吕玉山面前出丑吧。
“也是难怪这么些年来,失踪最多的还是炼气期散修,而且我们凌烟阁还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原来都是放在了所谓散修集会之中,以着筑基之法做饵,引来那些想要通过取巧筑基的炼气期散修。”
这时候的吕玉山看了一眼墨蛟,对于他的临时表现还算是满意,随后也是开口道。
吕玉山的语气虽说很平淡,可是墨蛟却是从中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思,话语中更多的,其实还是针对于那些贪婪之辈,妄想通过取巧方式筑基。
要说筑基之事,可以算是修仙者踏入修仙界前最为至关重要,若是当真有着那些邪修所言,筑基十分简单且无需承担任何后果,那他们这些修仙大派早已是筑基满地走了,又何必为了争夺一枚筑基丹,打的狗脑子都出来了。
“不过现在这些邪修已经是将手伸向了那些筑基散修,或许他们也是成了一点气候才敢如此做法。”
陆伶师伯此时终于是压下了心中怒气,说出了她的见解。
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