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套上自己的大衣,刻意没有整理,让人一看就明白过来她遭受了什么。
这时,办公室外响起了一阵声响。
她正疑惑,外挂系统就提示她了。
【看来你可以省事了,江姜的父亲过来了,就在门口。】
金嘉木将江文华拦在门口,苦着脸劝道:“江叔,你先冷静冷静,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金老板,你让开!”江文华的脸色十分难看地朝金嘉木低吼道。
金嘉木见平时温和有礼的江文华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阻拦,讪讪地退了开来。
“江姜!开门!”
温萦心听到了江文华饱含怒意的声音,深呼吸了一口,狠下手用力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一拧一揪,顿时疼得她眼含热泪。
顶着红了的眼眶,赶紧拉开门,怯懦地喊了一声:“爸爸,我……”
而后掩面哭泣,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江文华看着哭得这样伤心的女儿,简直是气血上涌,怒不可遏地朝办公室里搜寻着占了他女儿便宜的禽兽,他一踏入休息室,凌乱的床铺以及空气中弥漫着还未消散的气味,无不告诉他,他的女儿遭受了什么。
“程仇!程仇!你给我出来!”没有找到人的江文华像个无头苍蝇,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地喊道。
“江叔,那个,程哥早上旧疾复发,被送去医院了。”金嘉木见他气得满屋子乱转,尴尬地出声道。
“旧疾复发?!我看是畏罪潜逃吧!”江文华一听,更是气得脸都涨红了,喘着粗气,道。
“不不不,江叔,这不能。程哥不是那样的人。”金嘉木赶紧上前解释道。
“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那样的人!他干这禽兽不如的事儿!”江文华怒容满面地指着休息室,手指都气得发抖了。
“爸爸,我,我是自,自愿的。”温萦心抬起泪眼婆娑的眉眼,分明是委屈不已,却还在替程仇说好话。
“你,你,你糊涂啊!”江文华看着委屈巴巴的女儿,只觉血气上涌,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憋屈得快要背过气去了。
“爸爸,我们,我们回家吧。”温萦心咬着下唇,又难堪又羞耻地颤着声音,朝他道。
看着脆弱得快要晕倒过去的女儿,实在是没法开口骂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上前扶着她,小心翼翼地朝门外走了几步,然后顿了顿身形,回头朝金嘉木道:“晚上八点前,我要看到程仇上门,不然,我就报警处理。”
金嘉木听到这话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跟他表示一定会将话带给程仇。
然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俩,又是带路,又是帮忙开车门,殷勤得很。
但是江文华显然是不领情,冷着脸坐上车后,猛地关上车门,让司机赶紧离开,眼尾都不扫他一下。
见人走后,金嘉木这才朝自己的手下示意了一下,手下看到后,点点头,跑到电路箱那边,将拉闸推上去,楼内的电路恢复通电。
而此时在医院的程仇刚做完例行检查,换下衣服后,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抬手随意地将挡在额前的湿漉头发往后一梳,水珠从凸起的喉结滑过,比例完美的宽肩窄臀在蒸腾的水汽下若隐若现,健硕的手臂擦拭着宽厚的胸膛,线条优美流畅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力量的美感。
“程哥,江叔已经将她带回去了,金儿刚刚打电话来,江叔留了话,让你晚上八点前,到江家,不然他会报警处理。”郝学民进了病房,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将得到的消息告知程仇,道。
不一会,水声停了,程仇穿着病号服,擦拭着头发打开门,从浴室出来。
“知道了。”他坐在病床上,垂眸沉吟了一会,缓缓地道。
“那我们……”郝学民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
“如她所愿。”程仇眼眸微微一闪,嘴角上扬,道。
郝学民了然,点点头,道:“我去安排。”
“等等,她今天怎么样?”郝学民刚转身,就听到身后的他幽幽叹了一声,道。
“心情不是很好,吃的也不多。”郝学民秒懂他的意思,如实地道。
“晚上给她安排一碗馄饨。”他顿了顿,黑沉的眸子看向窗外,眉宇间闪过一丝心疼,叹了口气,道。
郝学民应了声好,见他没有其他吩咐了,便抬脚离开了病房。
晚上八点,脸色略微苍白的程仇进了江家。
客厅里只有江文华一人,他嘴唇紧闭着,嘴角微微下压,眼神触及程仇的时候,喉头快速地上下滚动了几下,努力压下胸前翻涌的怒意。
程仇走到他的身边,声音有些虚弱,喊了一声江叔。
这一声江叔就像拉开了江文华怒气的阀门,他猛地站起来,抬手一挥,结结实实地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畜生!”
程仇垂着眉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