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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座桥,名为奈何;一条河,名为忘川。忘川河不仅有着时代不得安宁的孤魂野鬼,更是有着无数爱而不得的痴男怨女;忘川河水,有着让人们了却生前夙愿,将前世的喜怒哀愁全部忘却的神力。”去往魔界的道路上坎坷崎岖,荆棘丛生,全然不复与颜霜一同征战时的心境。

魔界境内:魔界的新鲜玩意儿可真多,琳琅满目的,我随手拿起了一个簪子把玩了起来,结果看到了漫天的鬼灯,一时贪玩便追逐着鬼灯而去,竟然到达了一片载歌载舞的热闹之地,此处星辰闪耀,流行划空,撒发着浪漫的气氛。听旁边人说方才知道,今日正巧是魔界的乞巧节,在此节日,情侣相会,传说一起放鬼灯、过鬼桥便能白头到老,永不分离。当我正感慨着这魔界也有这种情怀之时,远处走来了一人,正是我那故人。几年过去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或者说,只是我认错了人而已。我想要证实这个问题,便开口试探道:“阁下可是传说中那战无不胜英姿飒爽的魔界将军?”他似乎很满意地笑道:“怎么?你认识我?”“咳咳……略有耳闻,今日一见将军气宇非凡,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将军可有过去凡间的经历?我似乎在哪见过您。”他眉头一皱须臾便舒展开了,道:“我们仅仅是见过吗?”我吓得后退了两步:“你…你真的是…夜祭?”他捂住了我的嘴:“嘘…过去的事便让他过去吧,我们可以从新开始。”我此刻既欣喜又惆怅,欣喜的是真的找到了他,我前世的情缘,惆怅的是他原来是魔界将军,此事我从未知晓,如今天魔两界对立,不知我二人能否善终,思虑再三答道:“好。”“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没想到他这么自来熟一个公主抱便把我抱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内,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终于是他打破了这无休止的沉默:“你为何会来到魔界,之前天魔大战之时你是不是便来过?”我答道:“你那时便认出我来了吗?”他戏谑地说:“是。”我又道:“我此次来魔界便是来找你,当时我便觉得像你,却碍于战局无法相认。”他言道:“既来了,我便不会再放你走了。”

说起来天魔大战,我有颇多疑问。正好借此机会问个清楚。“眼下魔界积贫积弱,表面繁华,实则内里早已满目疮痍,阶层统治混乱,魔王昏庸无能,二、三皇子又执着于政权,唯有魔界公主卿洛尚可,我想你并非不知,那为何还要留在魔界做将军?”夜祭说道:“我早已知晓魔界现状并有意推翻统治,我们只需静待时机,另外,我之前不该瞒着你,我乃魔界将军战凌之子,从小便随父亲征战,此次凡间历劫是为了净化修为,好一举坐上魔尊之位。”“原来如此,那么你有什么计划吗?”他掩耳说道:“…………”我听到后,笑了笑,果然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魔尊一而再再而三的决策失误已经使得魔界内忧外患,魔界上下怨声四起,终于,夜祭收集各种证据一举揭发了魔尊的种种罪行以及不作为之事,二、三皇子也被暂时囚禁了起来,夜祭掌握兵权且具有较高的统领才能,魔界众人有目共睹,于是一呼百应,拥立新魔尊上位,卿洛公主也没有拘泥于个人利益得失,从大局出发,爽快地附和着新魔王上位。于是,魔界更换君王,新的魔尊诞生。而我,也即将成为魔后。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也许他真的可以缔造。那天,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是魔界的星河堂,漫天的萤火虫捕获了我的少女心,更是拉近了我与他的距离。那耀眼的萤火虫环绕在我四周,我伸手去抓又无所获,我想,它们也是向往自由的吧,没有人可以阻碍它们追求自由的脚步,人们越想得到,往往越会适得其反,不若顺其自然,无欲而求方能长久。

不知为何,夜祭一到晚上便会痛苦不已,我常常能看到他冒冷汗,我叫来了他的仆从方才得知,自天魔大战后他便中了一种名叫断魂散的毒,每到夜幕降临之时毒性便会发作。我问了神医无人知晓解此毒的办法,我焦急地翻阅古籍,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个名叫鬼垣草的东西可以解此毒,而这个草只有在魔界的禁地戊戌镜之中才有;据说戊戌镜住着上古以来最凶猛的野兽且有上古魔神驻守,若来访者心不诚,必会丧命。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我趁着魔尊刚刚掌权,整顿魔界大小事务无暇分身之时,借口我要去云游精进神力好配得上他与他成婚,孤身一人往戊戌镜去了。

戊戌镜内,杂草丛生,像是与世隔绝了许久。开始的时候都是一些小妖精作怪,被我一一拿下;行至深处,果然不出所料,有千万头猛兽袭来,幸而我修为早已进化了不少,一番苦苦争斗后,终于打败了他们,来到了最后一道关卡,我已然看到不远处的鬼垣草在像我招手,可是当我靠近之时,却被一股神力掀翻,一口血吐了出来。“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当真能闯进老夫的戊戌镜,只是你扰了老夫睡觉,老夫也只好把你赶出去了。”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空中。“且慢。阁下请听小辈一言。小辈知道贸然闯入此地惊扰了您,十分抱歉;但是小辈到此并非贪玩,而是为了救人性命,还请阁下祝我一臂之力。”“哦?救人?救什么人?”他问道。“救……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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