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要是让他们瞧见她那时就出来了,怎么能看见皇帝今日怒不可遏又无处发泄的憋屈模样。
大晚上的来打扰她睡觉,还想让她侍寝,不好好的整整他,她就不叫沉致。
"榕诠,有件事找你帮下忙,把我留在浴池里的那套衣服与床榻上的被子、罗帷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
“烧了?”
“皇帝碰过的,我嫌脏。”其实连禹乾走过的地砖她都想一并撬了,但转念一想,动静太大,又容易把皇帝招来,只能处理掉这些不容易引人起疑的物什。
榕诠点点头便不说话了,默默吃着手里的酥糕。她刚才说的什么,嫌皇帝脏。
他可以确定,月沉绝对不是撞到脑子,她是吃多了胆子。
这一番谈话下来,让沉致与榕诠的关系亲近不少,不再是简单的得令保护,榕诠对沉致也多上几分真心。
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发现月沉这人快言快语,从不主动招羞旁人,但要是有人来招惹她,管他是谁,有仇当场就报回来。
这性子,太和他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