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胡说什么呢,嫁了人就不知羞了吗?”柔寸芸白她一眼。
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揭短,而身后喝下药的那哥们竟然自己动了,还弄出不小的响动。
远处的少年太医听到响动跑了过来,然后回身向老太医招手,大声喊道:“师父,他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眉飞色舞的他伸出双手就要抱住面前的人,这才发现,人家是个姑娘。
一时间尴尬至极,偏过头跑去迎接师父。
老太医来到近前仔细检查后也十分激动,口中嚷嚷着有救了、有救了。
就那样又哭又笑的好一会儿,才转身拜向秋子浅,却是行的大礼。
“老夫浅薄了,此等圣药在前却不能识,让二位见笑了。今后自当将之供在太医院,早晚敬拜。不知此圣药可有名字?”
秋子浅将其扶起,言道:“老太医言重了。说起此药方也并非无名无姓之辈,乃是昔年太医院老院首所留。”
“今日重见天日,也算是复归本位。至于名字,老院首未取,妾身也无法回答。”
“好,好。此等圣药,来日或可请陛下赐名。”老太医道。
“不过,刚才赌约中还有一条,这位小太医可还记得?”秋子浅看向少年太医道。
“叶奇,还不速给二位贵人道歉。”老太医道。
“小叶奇,来给姐姐好好道个歉。”柔寸芸招招手笑道。
“你!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向二位赔礼。但你也不能直呼我的名号吧,何况,我已成年,怎可以小字概之?”
叶奇朝柔寸芸不悦道。
“是是是,是姐姐疏忽了。那请问公子名讳啊?”柔寸芸道。
“哼,本公子姓叶名奇字不乖……”
“不乖,咯咯,还真是人如其名啊。”
柔寸芸一时间笑的前仰后合,脸上挂得白纱也掉了下来。
叶奇眼疾手快,见她白纱掉落,也顾不得置气,连忙为她戴上。
训斥道:“姑娘可否注意点形象,还有,疫区重地,白纱可千万要戴稳了。”
柔寸芸一瞬间有些发愣。
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姐姐又不是那些官家小姐,可没那么娇贵。否则被你个陌生男子摸了脸,还不要羞愧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