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凡也是哭笑不得。

“凡儿，你不知道，你不在的十年里，你妈经常以泪洗面，我们都以为你不在了，好在老天待我们不薄”张小松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了。

“你回来后，我和你妈感觉像做梦一样，你又这么听话懂事，学习也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们高兴的呢？”说罢，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胜酒力的张小松终于趴在了桌子上沉沉睡去，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这个泥腿汉子脸上，一股坚毅和倔强仿佛流淌其间。生活啊，对于谁来说都有着欢乐的时刻，而父辈的欢乐从来都是因为子女的欢乐而欢乐。

“死鬼，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王翠萍责备地说道。

和母亲一起把父亲搀扶到床上，已经到了深夜。

“儿子，这段时间累了吧，也考完试了，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看着儿子这段时间这么努力，做娘的怎么能不心疼。

“妈，我不累，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挺轻松的，比在山上轻松多了”张道凡说道。

虽然师父对他极好，可在练功方面，可是要求极为严苛的。所以这点强度的学习，真的不算什么。

“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虽然张道凡从来没有跟她讲过山上的生活，可做母亲的怎么会不知道清修的日子有多苦。

“妈，我不苦，只是师父不在了，他还没享过福”张道凡语气里的忧伤怎么也挥散不去。

王翠萍抱了抱自己的孩子，没有任何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