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夜燃惊讶地叫出声,“真的是你?你不是应该在部队吗?”
“是我。”傅少坤笑着点点头。
“我还以为我见到的是鬼魂呢,你怎么会来这里?”夜燃问道。
傅少坤无奈的说:“家里的老头逼着来的。”
然后眼神看向花四月,问:“这是你媳妇?”
夜燃笑着点头:“嗯。”
花四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英俊而帅气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抱歉,我刚才不知道,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她们掉进去。”
“怎么回事?”夜燃语气一变,眼中露出凶光。
“咳咳咳!”花四月猛咳几声打断了夜燃的问话。
夜燃看了一眼傅少坤和另一个掉水的女人,抱起花四月离开。
花四月身体弱,容易生病,她不能着凉。
傅少坤看着两人离开,眼中露出一丝玩味之色,嘴角扬起,喃喃道:“真是意外啊!成了妻奴了。”
夜燃抱着花四月去了宴会楼的房间,先给她冲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浴衣裹在被子里。
“有必要裹这么多吗?”花四月看了一眼裹在被子里面的自己,无奈的问道。
“当然。”夜燃说着,把手伸到被子边,掖了掖被子。
花四月无语,但还是裹住了身体。
“衣服等会送来,先说说怎么回事?”夜燃问。
“就是那个女人看我不顺眼上前就想找我麻烦,跟她吵了几句,被她推下水,但我拉着她一起下去了。”
花四月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然后呢?”夜燃皱眉。
“然后你就来了,就没然后了。”花四月简单粗暴的说。
“……”
“我会处理好,交给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气。”夜燃沉吟半晌说道。
“嗯。”花四月点头。
“对了,那个男人你认识啊?”
夜燃嗯一声,“他叫傅少坤,是个军人,圈子里的人。”
傅少坤?
难怪她觉得眼熟,原来上过电视。
花四月没有多问,衣服送来了换上衣服就离开了。
一场宴会不欢而散,而当晚,花四月发烧了。
这破身体,真是够折腾的。
夜燃赶紧带着花四月来到了医院。
花四月在医院住了三天,才算恢复如初。
卧室里。
“你还是别乱跑了,你这种身体,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谁负责啊。”夜燃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哪有那么脆弱啊?不就是低烧吗?再说,你看,现在已经出院了嘛。”花四月说道。
“你是没事,但你也要注意休息,你这种体质要是再出现一次高烧什么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夜燃威胁道。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干嘛那么严肃。”花四月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告诉你啊,我是为你好,你要是再敢生病的话,我绝对不饶你!”夜燃说道。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真是……”花四月小声嘀咕着。
“什么?你说什么?”夜燃耳尖的听到了花四月的嘀咕声,立刻凑了过来。
花四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
看到花四月的反应,夜燃笑了起来。
夜燃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俯身盯着她。
花四月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心虚,急忙闭上眼。
夜燃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而缠绵的吻了起来。
许久,夜燃放开花四月,看着她,问:“还有力气吗?”
花四月脸红的点点头。
“我们继续造孩子,好不好?”夜燃轻抚着花四月细腻的脸蛋说道。
花四月红着脸,没吱声。
夜燃邪恶一笑,拉着被子把两人蒙住,露出的脚尖脚指头微微弯起。
………………
第二天,宫皇酒店。
夜燃和傅少坤面对面坐在包厢里。
“不用顾及我,我不喜欢她,她不是我的菜,想做什么大胆去做。”傅少坤开门见山地说道。
“说说她的背景。”夜燃抿一口酒说。
傅少坤挑挑眉,看着夜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几天你就没查?夜燃,你变了一下,变好了,也成熟了。”以前的夜燃动不动就动粗,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完再说。
“查屁。老子媳妇住院好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不变能行吗?老子还有媳妇要养。”夜燃没好气的说道。
“那倒是,妥妥的妻管严。”
“老子乐意,做一辈子妻奴老子都愿意。”夜燃说着,又喝了一杯。
傅少坤笑笑,说:“那女的是####的千金,叫杨莹,想怎么做随便你,别把我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