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地又滴落了起来。
酒爷爷皱着眉,伸出手给远遥擦去眼泪道:“遥儿别哭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远遥于是将经过给酒爷爷说了一遍,酒爷爷脸色渐显凝重,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遥儿是说那怪物,身罩盔甲,身长红毛,而且以体为鞘封着一柄长剑?”
远遥大眼睛里噙着眼泪,点了点头。
酒爷爷皱着眉又问道:“大黑的血洒在它身上,它身上冒出了白烟么?”眼见远遥又点着头,便继续问道:“往北去了?”
“是啊。”远遥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儿。
酒爷爷沉吟道:“咱们村子北边的祖坟地里,有一座古时的将军墓,应该是那里面出的僵尸,继而修成了旱魃,怪不得这几月以来,滴雨未下。”
“…僵尸旱魃,那是什麽啊?”
“算是鬼物的一种吧,其体逾精钢,利剑难伤,极不好对付,不过遥儿说它惧怕黑狗血,想来道行还弱,是老姥大意了啊!”
“您大意了什麽?”
“…传说旱魃之物极其渴水,遇水则痛饮不休,而修为大成的旱魃为祸,如炽如焚,赤地千里。老姥眼见这半年以来,风干气热,不雪不雨,池水渐涸,溪水水面也有明显下降,即便前日有佛真和尚提起,我自己心里也疑惑不安,却只道是气候出现了异常,没有多想,却不料是此类鬼物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