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十分不解。
酒爷爷也知牧二叔不是有心,只怪自己不该乱开玩笑,作茧自缚了,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将酒葫芦挂回柳木拐杖上,一脸郁闷,悄然念叨着:…戌时,亥时,子时……竟然还有三个时辰才到明天!唉,今晚牧二和小童儿是突然开窍了麽,平时没见得这般聪明呐!
牧二叔还是浑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趁牧二婶不再留意这边,悄悄搬起小板凳朝着酒爷爷身边挪了挪,悄声道:“大爷爷,今天就算了,但是盛情不能推却,明天我整俩好菜去您家里吧,嘿嘿!”
酒爷爷一脸不爽,眯着眼瞅着牧二叔:“去我家做甚?”
“当然是……陪您老喝酒呀。”牧二叔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几分,生怕被牧二婶听到。
“今天不喝明天没机会了!”酒爷爷哼哼道。
“唉!”牧二叔一拍大腿,满脸悔恨,痴痴然望着酒爷爷的酒葫芦发起呆来。桥边潺潺的溪流声也是调皮,竟然越听越像是美酒滑过喉咙,流入胃中的声音,酒爷爷和牧二叔皆是不由自主地咂巴了好几下嘴巴。
“……大爷爷,您酒瘾上来了,要不整口吧?”
“…不!”
“……大爷爷,您能忍多久不喝酒,这会儿有顿饭功夫了吧。”
“…哼!”
“……大爷爷,美酒一小口,凡事不用愁!美酒一大口,仙佛流涎哟……!”
“…你快滚开些吧,算我求求你了!”
就在酒爷爷忍无可忍,牧二叔还在好心好意地引诱酒爷爷喝酒之际,忽然听到牧二婶用她那粗大嗓门惊呼道:“什麽?今天小穗儿被一位高僧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