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烺痴情地望着梳流仪,却看不到她如摇连袭的双眸中那股灵动妩媚,而是古井无波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悲与喜,爱与恨,毫无情绪。
娴静之美,一样让人着迷。
布烺带着梳流仪观赏歌舞表演,仙乐缭绕,舞姿优美,唯美盛大的视觉盛宴,却吸引不了布烺的目光,他的心思全在梳流仪的身上。
四大弟子还从未见过布烺如此讨好一个奴隶,并且这个奴隶极还极其不温顺乖巧,爱耍小性子。
梳流仪不苟言笑,布烺忍不住问道:“梳流仪,难道你就不会笑一下吗?”
笑一下很难吗?连他的四大弟子都为大司空愤不平,梳流仪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摇总司的规格来办的,她还不满意!
换成别的奴隶,一点锦衣玉食便搞定了。
“大司空!我以前也是个爱笑之人,可我现在是真的笑不出来,如果你的国家和亲人因他而亡,而你又因他被迫当了几亿年的奴隶,你还笑得出来吗?”
布烺换位思考了一下,国仇家恨,换成是他也的确笑不出来。
布烺顿时觉得梳流仪气节高尚,赞扬道:“梳流仪,我钦佩你,做人就得有气节风骨,决不给仇敌好脸色看,不笑就不笑,你不笑的样子也很美,我喜欢!”
布烺欢喜得要拉梳流仪入寝殿。
梳流仪无动于衷,冷哼一阵冷嘲热讽道:“陪大司空上床,可比关在大牢里剥皮抽筋,要好受得多!”
布烺听了,带着三分嘲弄七分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哼笑道:“梳流仪,你说得没错,你倒是个明白人呀!”
布烺再次来拉梳流仪的手,却被她反感地甩开了。
胆敢拒绝他,布烺脸色一沉,两眼一乜斜,怒目虽瞋之却含情,“梳流仪!你不过是个奴隶,你竟敢拒绝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片星空下至高无上的王!”
在他们的观念里,奴隶主提出再无理的要求,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奴隶只能无条件服从。
可梳流仪压根不把他这个至高无上的王,放在眼里。
梳流仪大逆不道之举,倒把那四大弟子惹怒了,“梳流仪!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强者思维根深蒂固,弱者得无条件地服从,没有人会在乎弱者情不情愿。
梳流仪看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布烺的思想,立马牵着他的手,步入寝室。
布烺随即转怒为喜,“我就喜欢你这小倔犟!”
梳流仪时顺时逆,由着性子来,原本牵着布烺的手,突然又甩开了。
布烺一愣,梳流仪就这德性,旋即他又热情地贴上来,却被梳流仪奋力一推,撞上了花橱,几个花瓶滚落到地上,碎成了几瓣。
“梳流仪!你······”布烺恼羞成怒道。
梳流仪眨巴着无辜的扇形眼睛,楚楚动人,布烺一下子又心生怜爱。
吊他的胃口是吧,激起了布烺的斗志,他扑上来钳住梳流仪的肩膀,意欲亲吻。
梳流仪左躲右闪,不让他吻到。
俩人一跑一追,摸爬打滚到床边,掀倒无数家具,古玩摆件滚落一地。
四大弟子守在殿门外,只听到房内传来花瓶滚落破碎的声音,怀疑他俩打起来了,第一反应是要不要去救驾?
当听到传来梳流仪的惨叫声后,那四大弟子皆会心一笑,没事,人家在玩游戏呢!
布烺拽住梳流仪的裙角,用力一扯,衣裙剥落,似繁花飞舞,飘然落地。
布烺的用意是想检查梳流仪身上有没有暗藏凶器,仅此而已。可与此同时,梳流仪的凄厉惨叫声响彻云霄,惊得布烺一阵鄂然。
“哎呀!你惨叫什么,我又没碰到你?”布烺讶异了一阵,忽然明白,梳流仪是故意的,生怕外人不知道自己在强暴她。
那还客气什么!布烺更猛烈地追逐着,像追猎美味的猎物一般。
布烺将梳流仪按倒在床上,可逮到她了,眸中流露喷发的情欲,阴恻恻地笑起。
梳流仪美目半磕,暗自咬牙,做了最后一番抗争后,便顺从了。在没有成功杀掉布烺之前,她还需要利用此事引诱他靠近自己。
布烺正处热恋期,如胶似漆地黏着梳流仪,亦不在乎她时不时地暴露出厌恶情绪。
一日,冷王面趁着梳流仪去沐浴时,对布烺说:“大司空!现在各地都发现了模样酷似摇总司的奴隶,有几个诸侯都带着人在殿外候着了,要不要宣他们觐见?”
一些诸侯听说梳流仪依靠酷似摇连袭的模样,成功受宠,又听说梳流仪极不温顺,才特意让人整容成摇连袭的模样,带来进献。
布烺最反感这些,愤怒地吼道:“让他们都给我滚着回去!”
诸侯们听说大司空不笑纳,只得悻悻地返回。
“且慢——”冷王面喝停了转身欲走的几个诸侯,下令道:“大司空有令,诸位还是滚着回去吧!”
大司空言出必行,说让他们滚,那几个诸侯真的是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