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一愣,这他嘛的哪跟哪,搞得他的思维都有些跟不上了。
赶紧应承着说道:“鲁兄乃英雄豪杰,黄某自然认可鲁兄的为人,也希望鲁兄给指条明路。”
鲁智深道:“我想请问二位,国势渐衰,你们想跟那些迂腐的文官们一起陪葬吗?”
武将们其实一直对文官不满,只可惜权利小,对抗不了。
这次花荣没有表态,而是看向黄信,等着他回答。
黄信见花荣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自然不想。”
鲁智深问道:“那你们想不想多给自己留条后路?”
花荣急问:“怎么说?”
鲁智深道:“与我暗中结盟。
若这天下不乱则罢,一旦分崩离析,我等里应外合取了这青州城,安身立命。
二位觉得如何?”
花荣又看向黄信,等着他首先表态。
黄信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不答应的话,恐怕今天很难走出这里了。
所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后,说道:“全依鲁兄之见。”
鲁智深道:“既是结盟,空口无凭,还需纳个投名状。”
他朝外一招手,立即有兵士将厅外的刘知寨押了进来。
刘知寨一进大厅,赫然发现黄信端坐在正中央的虎皮交椅上,不禁吃了一惊,哆哆嗦嗦的说道:“黄都监,这莫非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黄信一愣,看看自己所坐的位置,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鲁智深有意为之的。
反正现在造成了刘知寨的误会。
他急忙站了起来,解释道:“刘知寨,你可别瞎想,这位鲁提辖可是官府的人。”
鲁智深的事情,刘知寨也听说过,黄信拿这话搪塞他,自然解释不通。
他说道:“黄都监,那是以前吧。”
黄信张了张嘴,发现这事儿有些解释不清了。
这时花荣问鲁智深:“敢问鲁兄,这投名状指的是什么?”
鲁智深看向刘知寨:“他可是个文官。
洒家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些迂腐不堪,还自以为是的文官。
听说他把清风镇管理的一塌糊涂……”
鲁智深看向黄信,不再言语。
黄信秒懂。
花荣也心知肚明。
他早就对这刘知寨不满了,此刻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黄信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这该死的家伙看到自己坐在虎皮交椅上,已经产生了误会。
若放任他活着离开,还不知道会到知府面前打什么小报告。
这些文官上阵杀敌的本事没有,搬弄是非的手段到是层出不穷。
黄信把心一横,瞪着眼睛走到刘知寨身前。
那刘知寨看着凶神恶煞的黄信,大感不妙,哭着求饶道:“黄都监饶命,黄都监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不会乱说的。”
黄信冷哼一声:“你什么都没看到?
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你们这些文人就爱断章取义,胡思乱想。”
刘知寨吓的体若筛糠,脸色苍白,嘴巴哆嗦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将黄信的丧门剑交到他的手中。
黄信接剑在手,一脚踢倒刘知寨,照着他的心窝狠狠刺了下去。
花荣走过去抓住剑柄,用力一拔,而后又补了一剑。
刘知寨的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一口鲜血,而后脑袋一歪,就此死去。
黄信回身看向鲁智深:“鲁兄,投名状我们纳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起来:“今日能结识两位兄弟,是洒家之幸,来呀,拿酒来!”
一名小兵提着酒坛,倒了三杯酒出来,分别送到鲁智深、黄信、花荣手中。
三人一饮而尽,鲁智深将碗摔在地上,说道:“谁若背信弃义,便如同这酒碗一样!”
黄信、花荣亦把酒碗摔碎,异口同声道:“若背信弃义,便如同此碗一样。”
三人发完誓言,忽听聚义厅内响起掌声。
黄信定睛去看,见一俊秀书生走了过来。
他心下起疑,这山寨之中怎会有如此相貌的年轻人?
武柏亦上下打量了黄信一番,见这黄信真如原著中描写的那样,相貌端方如虎豹,身躯长大似蛟龙。
鲁智深上前拍着武柏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洒家师侄,清河县武柏,若不是他给洒家指了条明路,洒家还在这江湖中四处飘荡着呢。”
花荣谨记武柏那句演戏演全套的要求,热情拱手道:“见过武兄弟。”
武柏回礼道:“花知寨客气,久闻小李广花荣的威名,今天一见当真不同凡响。”
花荣谦虚道:“惭愧惭愧……”
武柏看向黄信,故作惊讶道:“黄都监怎么受伤了?”
没等黄信言语,武柏赶紧要求道:“黄都监快快坐到椅子上,我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