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连你也...!”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水,难道现在轮到你不敢了?”周鸿泰一下点中了周浚恪的死穴,也和房书玉将赌局美化成了赈灾善举!
只见周浚恪咬着牙红着眼,一副死撑到底的样子,说道:“行,你敢压我就敢接!”
“好!空口白牙不作数,等下麻烦陛下命人写下赌状,以后讨账也方便不是!”房书玉笑意吟吟的说道,一副我吃定了你的表情。
周浚恪闭起了眼睛,如斗败的公鸡,恨恨的说道:“好,很好!”
心中却有些着急,这戏唱的差不多了,不能光三个托儿入局啊!那自己不但坑不到钱,反而要搭上一千五百贯,岂不是哭死了?
“齐王殿下,微臣家里也略有薄资,也想帮三州百姓出资两千贯!”卢谦海不给周浚恪有反悔余地的笑道。
既然其他人能接着为三州赈灾的名义赌一把,自己又何尝不可以。
两千贯,不但能再开一个味仙居,还能借机将周浚恪手中的菜谱弄到手,今后都让他不能翻身。简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美得不能在美了。
“微臣也愿出资两百贯。”
“我出资五贯。”刚刚被周浚恪气的不轻的颜斐,也高声喊道。
历经两朝,身为三位太子的老师,什么时候被一个后辈如此顶撞过。
前些日子自己还劝太子要兄友弟恭,可就这么一个混账玩意,还是让太子少接触的好。
群臣们都疯了,纷纷掏出家底,就连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尚书右仆射端木平城都压了两千贯。
周浚恪将这些人一一记在心中,冷笑道:“你们现在落井下石的有多疯狂,以后被逼债的时候就会有多惨。”
心中更是感慨,你们是真有钱啊,能拿出来几十万、几百万的RMB价值的铜钱,家底的丰厚可想而知啊。
周耀武坐在龙椅上,看着吃相如此难看的大臣们,想起了他当皇子的时候,目光渐冷!
而且他们居然这么有钱,自己这个皇帝当得,连大臣们都不如。盖个避暑宫殿的几百贯都舍不得,越想周耀武越是愤怒越憋屈!
有坏人,就有善良的人。
满朝文武或多或少的都下了些赌注,只有十几位大臣没有下注,其中包括中书令方安郡、尚书左丞段茂实和吏部尚书穆义兴。
看着吃相如此难看的群臣,一阵阵摇头!
等赌状写完,标明了每一个人的赌注并画押了之后,周浚恪重头到尾的确认了一遍,才笑着将赌状折起揣进了怀中。
“哎哎哎,齐王殿下这份赌状是要交给中人保管的,你怎么能私自截留,莫非你想反悔?这可是当着陛下和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前写的,抵赖不掉的!”一位御史嚷嚷道,生怕周浚恪撕毁赌状。
周浚恪此时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心情,大笑道:“哈哈哈!放心,我不会抵赖,我害怕你们抵赖呐!父皇,请您命人去宫门将马牵进来,输赢自然就揭晓了。”
周浚恪的反常让所有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莫非这小子真的有必赢的手段?
很快宣政殿外传来了一阵打铁声,踢踏踢踏,群臣们一涌而出!
“什么嘛,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就一匹马就想赢?我看齐王是输的得了失心疯!”
“就是就是,失心疯也得兑现赌注,哼哼哼!”
周耀武走到了群臣之前,到要看看周浚恪的必胜法宝到底是什么。当看到就是一匹普通的战马之后,心里难免一阵失望和伤心。
他自己挑起的赌局,就算自己这位皇帝也无法偏袒,只能他自作自受了!
“小愧,对不起啦!”周耀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同时心里也升起了熊熊怒火。即生气周浚恪的忘乎所以,也生气群臣们的赶尽杀绝!
“秉父皇,这就是儿臣要卖与兵部,换取一成军费赈灾的东西。”说着周浚恪抬起了马蹄,敲了敲马蹄上的马掌,对不明所以的群臣呲牙笑了笑!
“此物叫马掌,钉在马蹄之上可以让马匹负重前行时不再裂踢,也免去了兵部三年更换一次马匹的费用!”
说着周浚恪一脸嘲弄的环视了一圈群臣的脸色,扬声说道:“不知此物可不可以抵兵部一成的军费,我问各位大人,值不值!”
“不可能,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一名大臣脸色铁青的喊道,他可是压了五百贯的,输不得的!
“就知道你们得耍赖!”周浚恪摸了摸马掌说道:“此马我以命人连夜奔跑了上百里路,还试过了石子路,蹄子都没有一点裂缝。如果各位大人还是不信,我这有一副蹄铁,可以让父皇亲自命人查验!”
“果真如此?”兵部尚书袁士达凑到近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马掌的磨损,发出了真香警告:“陛下,看来齐王殿下所言非虚!此乃国之重器,五成军费都值得!”
有了袁士达作保,周耀武也快步来到马旁,看着泛着金属光芒的马掌,在细细回味今天的这场赌局,好像包括自己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