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走心。
程玉凤哈哈一笑,脸上露出自我嘲讽的表情,举手掩面。
她居然和一个牛郎谈情说爱,一谈就是一个多月?
她居然同意一个牛郎的求婚?
指间钻戒硌得面颊生疼。
程玉凤感觉自己脸上,就像挨了耳光一样,火一样。
她缓缓地从手指上取下钻戒,狠狠地甩向吉森:“还您一个清白!”
吉森愈发目光躲闪,没敢看着程青染小声说:“一戴钻戒实际上并不属于我的范畴。就是陈高送的东西。”
程玉凤感觉自己都快发疯!
她谁也不愿意去打听、去倾听。
但她又知道那就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
在此次分离后,她也许再没机会追究这些。
程玉凤深吸了几口气,使他竭力平复了下心情后,他又开口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倒是听到了真话。”
“不要这么叫我!”程玉凤两手抱住胳膊,下意识地使劲,才发觉,浑身一阵抖动。
那就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那个人呀!
那就是那个她曾心甘情愿陪着他一起看过日落日出的人呀!
然而一夜之间就全部改变。
万物,像纸糊一样,在无情地刺破那一刻,一无所有。
程玉凤一直摇头晃脑地倚着椅背,无奈而力不从心。
在外甥女面前只能强装逼。
她不能让程青染分心。
但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总算能痛心疾首地发泄一下悲伤与绝望。
听到吉森也叫过去爱称时,程玉凤才感到恶心欲吐。
程玉凤从车厢内捡起通话器对驾车的小李说:“谢天谢地,烦心事,把他带走。我再也不愿意见他!”
小李立即停车,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