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钱总终于再也忍不住，直接丢下了一份文件。

“这是《晴天》、《稻香》的播放以及下载数据，你看看还能不能笑出来吧。”

说完也不再管钟宏深是什么反应，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本来这份数据不应该是他拿过来的，只是他还想着给钟宏深一次机会，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个补救的办法。毕竟已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哪成想，钟宏深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这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只是抱着自家的数据在沾沾自喜，竟然完全没有关注对手的信息。

钟宏深看着桌上的文件，再看着钱总拂袖而去的背影，他忽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

心中虽然有所猜测，但钟宏深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颤抖着伸出了手，缓缓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可当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数据后，他一下子软倒在了椅子上，两眼的神采也仿佛消失了一般。

好一会后，他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他一个新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成绩，假的，都是假的。”

指尖，文件缓缓滑落在了地上。

也显示出了陈默两首歌的数据。

《稻香》播放量三百万，下载量二百五十万。

《晴天》播放量二百五十万，下载量二百万。

......

时间一个月后，咕咕音乐大楼。

陈默以及天后对抗的后果慢慢显现了出来。

天后败了，也导致了咕咕音乐的客户在这一个月里开始了大量的流逝。

至于他们的去向，自然就是两家巨头，企鹅以及云村。

钱总看着心如死灰的钟宏深，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当初，他就不应该答应钟宏深的说法，那最终可能也会流失一部分客户，但是肯定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流失。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