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一日三餐,小桥流水,学习工作,繁衍后代,周而复始?
不,除了你所看到的,还有一个你不了解的世界——
江湖。
江湖中暗流涌动,肉眼凡胎绝对看不见,除非有一天能融入其中,你才会惊奇地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如此光怪陆离的世界。
好比武林。
你永远不会知道村口的一个铁匠竟然会是武林高手,你也不会怀疑那个嘻嘻哈哈的疯丫头居然身怀绝技。
他们各有各的师承,各有各的来路。
海子航与苏鲸的明争暗斗亦是如此。
最终以苏鲸失败收场。论酒量,苏鲸干不过常年泡在吧台前的酒吧老板海子航。论与星隐的关系,苏鲸就不能像海子航一样跟星隐调笑打趣,更不可能有任何明显的非亲戚的亲昵言辞和动作。
苏鲸只能把情感憋在心里,压抑,让人崩溃。
曾有一刻,苏鲸心里有个声音说,之所以他们可以这样在人面前,如此随意打趣,正是因为他们没有隐秘的私情。
但是,还有一个声音,更加强烈,星隐把开心和真诚的笑给了别人,是自己得不到的,就是不能容忍的。
原以为过来只与星隐偷偷见一下,在两个人的空间里,给星隐温暖,给星隐关心,以缓解自己的相思与冲动。
事与愿违。
愤怒的苏鲸最后决定:回家!
海子航一边假意挽留,一边遗憾自己喝了酒不能亲自送苏鲸:“兄弟,只能委屈你打车去车站了。”
看着苏鲸上出租车,海子航强行把手搭在星隐肩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向苏鲸告别。
目送出租车远离,海子航在星隐耳边说:“要不要折几根柳枝,滴几滴眼泪,写首送别诗?”
满腹心事的星隐,因为苏鲸的离开,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听到海子航的话,不禁笑出了声:“就你贫。”
回到酒店,海子航问星隐:“是不是我做错了?”
星隐嘲笑:“居然学会自省了。”
海子航认真的说:“我是怕你不高兴。”
星隐反问:“你看我不高兴了吗?春城给了我快乐。”
海子航指着自己的脸说:“高兴就奖励一个。”
星隐伸手就去拧。
海子航躲闪着喊饶命。
正打闹间,门铃响了。
俩人立马木头人。
星隐问:“你叫服务了?”
海子航摇摇头。
门铃再次响起。
海子航蹑手蹑脚走过去,透过猫眼向外张望。
猫眼被外面的人用东西堵住了。
海子航打开门。
是大头吴俊逸。
海子航和吴俊逸欢快地互相捶了对方一拳,吴俊逸冲进来,给星隐一个大大的拥抱。
星隐欣喜地说:“大头,鬼子进村,偷偷摸摸的。”
吴俊逸问:“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怎么半天才开门?”
海子航递过一支烟来说:“不是给你说过,星隐来的第一个晚上闹鬼了。”
吴俊逸在里外间转了一圈,问星隐:“就你俩住?”
星隐担心地点点头,唯恐他嘴里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没想到吴俊逸高兴地点点头说:“行,这我就放心了。”
然后,吴俊逸在星隐耳边说:“如果海子航胆敢带人过来玩,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让我干他。”
星隐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吴俊逸悄悄说:“他自己不会干坏事,有人辅助才行。他这里有问题。”
吴俊逸指指脑袋。
星隐一脸懵逼:“还是不明白。”
海子航从厕所走出来,喊:“大头,说我坏话呢?”
吴俊逸给星隐使了个眼色,满脸坏笑地说:“不敢,不敢,星隐还要托付你照顾呢,不敢得罪你。”
海子航问:“玩几天?”
“两天。嫌多还是嫌少?”吴俊逸坏笑着问。
“想多了,我要根据你的时间安排你的行程啊,吴总。”
吴俊逸大手一挥说:“不用安排,全程陪星隐。”
星隐认真地问:“两个保镖应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吴俊逸说:“就喜欢看你一脸幸福的样子。”
海子航说:“走啦,去酒吧,先打游戏,晚上吃饭,酒吧喝酒蹦迪。吴总,这样安排行不?”
吴俊逸摇头说:“不行,咱打游戏,星隐就无聊了。”
星隐忙说:“我可以看你们打游戏啊?”
说走就走,叫上顾晓峰,到酒吧又喊来小杰,四个人开始打游戏。
吴俊逸叫星隐坐旁边,看他打,给星隐说:“你觉得没意思了,我们就停。”
吴俊逸斜靠在沙发上,手机侧向星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