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安定了定,然后面带微笑的走向最边上那个人,趁他还没注意,手便搂在了他的腰上。因为他的外套是开着怀的,志安的手又是从衣服最下面伸上去的,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他们俩是很好的朋友。另外几个人纷纷冲志安点头微笑,志安也一一回应。然后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走,下去聊聊?”
这哥们儿看了一眼志安,眼睛闪过一丝恐惧,随后便镇定下来,随着志安用匕首在他腰间一用力,他立刻明白了,立马陪着哈哈说道:
“是哈,好久不见,走,咱们俩下去啦啦呱!”
随即跟其他人摆手说道:
“跟大雷子说,我跟省劳技的志安朋友出去了。如果我晚上还没回去,就让他去志安那边找我。”
其他人边抽烟边笑着点头挥挥手说好。
来到楼下,志安把手收回来,说道:
“你叫什么?”
“叫我二雷子就行。”
“去山上吧!”
二雷子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
“好!”
志安很高兴,他能感觉到,二雷子怂了。
从商业街到山上,很近,不过一里多地,两个人一路上没说话。山不高,所以很快就爬到了半山腰,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停下来。志安开口了:
“咱们不认识吧?”
“不认识。”
“那就是也没啥仇恨了?”
“没有!”
“那你们兄弟俩为啥来找我事儿?”
“受人所托!”
“谁?”
“不能说!”
“说吧,说了这事儿咱们就算过去了,都是老乡,大家在外地要相互照应,对么?”
“不能说”
“确定不说么?”
“确定!”
“那你知道我以前的外号么?”
“知道,鬼影张十四。”
“嗯,知道就好,你有3分钟的时间来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我不会说的”
志安没再说话,看了看手表,拿出烟,顺手递给二雷子一支。二雷子也没客气,接过烟,各自点上。
一支烟抽完了,志安看了看表,问:
“可以说了么?”
“我是不会说的。”
志安没再说话,猛地一拳打在二雷子下巴上,随即右脚发力踢在二雷子脚踝上。刹那间二雷子倒地,志安在手脚上留了力气,他并不想把二雷子打晕过去。随后志安问到:
“说不说?”
“不说”
咔嚓一脚。
“说不说?”
“不说”
咔嚓又是一脚。
......
到后来,志安就不再问了,每隔几秒就踢一脚,二雷子一声不吭。
打累了,志安说道:
“站起来吧,把衣服脱了,留着内裤就行。”
二雷子倒是很识趣,当真把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内裤。
志安捡起一根护林员修剪下来的松树枝子就开始抽,二雷子除了偶尔闷哼几声之外,绝不喊疼。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挺凉,甚至有点冷了。只穿一条内裤的二雷子,被志安打的背上、大腿上全都是血印子。打着打着,志安倒开始佩服起二雷子这骨气!这时,二雷子手机响了。
志安停下来,说:
“接吧。”
二雷子开始接电话,志安随手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给二雷子披上,二雷子冲志安点点头。
二雷子跟电话那边说:
“哥,我跟志安在一起......我们在山上......没事......你不用来”
志安开口了:
“大雷子?”
二雷子点点头。
“让他过来!”
二雷子随即跟电话那边说道:
“嗯.......那你来吧,自己来就行。”
随后二雷子跟大雷子说明了大概位置。
志安递了根烟过去,帮他点着了,然后问道:
“今天你们俩怎么没在一起?”
“大雷子跟他女朋友出去了。”
“你们是亲兄弟俩?”
“是的。”
“你们俩在哪个学校?学啥的?”
“轻工业学院,咱们县酒厂委培的。”
“哦......”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聊一边看着山下的路。看起来,这倒真像是老朋友之间的交流。
四五支烟过后,大雷子来了,他看了一眼遍体鳞伤披着外套的二雷子,眼睛里充满了怒火,问道:
“我弟弟是你打的?”
“是!”
大雷子像疯了一样向志安冲过来,接近志安的一瞬间,志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