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有结果郝总会再通知你们。”

马总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黄总拦了下来。

黄总笑眯眯地跟莫茉开口道：“那就要麻烦莫总了，期待莫总的好消息。”

“好的。”莫茉微微颔首示意，“我让秘书送你们下去。”

送走他们两个后，郝亮气得原地转了几圈，烦躁得抓了抓头发。

“为什么处理成这样？”莫茉开口问道。

“这协议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就差他们签个字就完成，可谁知道他们突然搞这一出。”郝亮皱眉，不明所以地说道。

“先按后面的策划方案走。”

“那他们？”

“他们？一群狐狸罢了。”莫茉不屑地勾起唇角，“狗急了还会跳墙，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的老虎，还会干出什么事？”

“莫总你的意思是，他们背后有人？”郝亮疑惑地问道。

“嗯，来头估计不小。”莫茉眼眸变深，“不然也不会跟楚氏对着干。”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几个仗着人多势众，要来讨个公道？”郝亮追问道。

“公道？他们说翻脸就翻脸的时候，有想过给我们公道？”莫茉冷笑一声。

“商场如战场，你的仁慈就是敌人杀你的武器。”

“好吧，那就按之后规划的进行。”郝亮干脆也不想了，反正有莫茉兜底，他负责推进就好。

“不过，你说他们背后有老虎，你能抓出来吗？”郝亮好奇地问道。

“不能。”莫茉一脸平静地说着。

郝亮：？？？

莫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楚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