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爵对他们戏谑的眼神免疫,只是喝着酒,不着急,反正他总会说。
江南瑄觉得他这个人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哪点魅力,居然能让他死皮赖脸的跟他当朋友。
“不回去,我从小就知道是被丢弃的,现在不过是因为我有价值。”
“可是我又不是贱,他们既然想要我回去,那就一步一跪的求我回去。”
“不然我会看着他们的富贵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的坍塌,这是多么大快人心,”叶南瑄嗤笑疯狂的说道。
“回去,需要帮忙给我发个消息,”傅夜爵对他十分了解,十足十的疯子,没有人能够压住他。
“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客气,”叶南瑄笑着说道。
“人皮面具你还在用?”叶南瑄是个疯子,他何尝不是,敢把腐蚀性那么重的面具往脸上招呼,只是怕伤到她。
“哪敢,我欺骗我老婆被她发现,她生气跑到国外来,我追到这里来的。”
“她勒令我以后不许带,不然她又生气。”
“生一次气,我哄了很久才把人哄好,要是再来一次,那我怕再也找不到了。”
傅夜爵在说到南语希的时候,唇角微勾,眼眸泛着暖暖的笑意。
“你会哄人?”叶南瑄惊恐的问道。
傅夜爵看着他正经的样子,“我会哄人很奇怪?”
“这不是奇怪,这是惊恐,好吗?”
“我只见过你打人,杀人,哄人是我意料之外。”
“我也只会哄她而已,她爱哭,我爱的人,我不哄,谁哄。”
“我希望她永远是幸福的,不要流泪,”傅夜爵不想她哭,因为泪水代表她难过,她眼睛也会疼。
叶南瑄很好奇他喜欢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能让他那么温柔,提起她,他就好像着魔般的沉浸的说着她。
“但是她很好哄,心软。”
“我以为她这次生气应该会很久,而我只能厚着脸皮贴着她,对她好,就够了。”
“可是没有,我就是按照往常一样,帮她做饭,接她放学,我不祈祷她会原谅我。”
“毕竟她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而我欺骗了她。”
“她敲了我的门,和我说她相信我,暂且原谅我。”
“还主动抱我,我没想到她会对我那么心软,”他好看的绯唇微勾,爱意盎然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叶南瑄疑惑的反问,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因为他真的变了很多。
“她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叶南瑄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她是天使,仅限我的天使,”傅夜爵始终忘不掉他在深渊里时,是她把他从残暴不见天日的黑市救出来。
他已经放弃挣扎,放弃生命的时候,少女蹲在她身边,“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拼命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她的样子,很美的女孩,只是她太冷,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她,对着她点头。
少女当场和黑市的人打起来,把他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救出来。
她受伤了,可是她像是不会疼的机器,只是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微微皱眉,那时的她才十三岁,和他见到所有女孩不同,她冷艳矜贵,在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她早已经进入黑暗,计谋她得心应手。
她令所有人敬重但是也令人嫉妒恐惧,因为她拥有别人没有的地位,能力和权势,触碰到太多人的利益。
他也见过她杀人,那是他第一次见她杀人,她潋滟的星眸都是狠厉,血溅在她的脸上,她只是冷笑厌恶的擦掉。
在看到他时,经过他身边时,冷声“以后,少来这里,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她好像早已习惯这一切,波澜不惊,本该灿烂的眼眸是死寂的黑暗。
他拦住她,“可不可以不要杀人。”
她转过身,抓住他的衣服,厉声“我救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到时候我会送你出去。”
他不是在说她杀人如麻,他只是担心她,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他连我愿意帮你去做你想做的事都没有资格说出,因为他没有能力。
后来,他才知道,她从三岁开始就开始开始魔鬼的训练,每天除了书本就是训练,因为她是老太爷任命的下任家主。
她三岁就因为下不了手杀人,被锁在黑暗的小黑屋里,被铁链锁住,在她撑不住的时候才有点吃食。
在逼问的时候,“为什么要杀人?”
可是迎接她的是更加黑暗的世界,它被扔进永不见天日的黑森林,她爬出来的时候只吊着一口气,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只有她爷爷笑着说道:“果然是天降的继承人。”
从那时她再也没有笑过,眼里除了黑暗,没有任何感情,说是傀儡机器也不为过。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叶南瑄总觉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