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怎么惹到他了，他把人全家都给打了！”

“你是唯一一个跟他半年还没闹掰的，而且手脚还健全的。他还替你照顾宠物，这几天是不是还给你带饭？你在治疗室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守着，这几天我见他眼睛又紫了，是不是你打的？”

“不错，是我打的，他咬了我一口，我给他一拳，以牙还眼，这很公平。”钢铁直女初曦一本正经道。

“他还咬你了？！”艾小彤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双目放光：“在哪在哪？”

初曦将竖起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放下，白皙的脖子上有两排淡粉色的牙印，当初楚清歌咬的毫不留情，以初曦身体的自愈能力到现在都还留下痕迹。

“啧啧啧！”艾小彤咂舌起来：“看来楚清歌对你已经无法自拔了，已经到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程度！”

艾小彤这么一分析，初曦开始怀疑她平时看的书都是什么脑残言情之类的，否则怎么能脑补出这么多东西？

“我觉得你想多了，我就问你个问题，楚清歌这人你看不看得透？”初曦问艾小彤。

艾小彤想了想，然后缓缓摇头：

“我跟他没有接触，平常看他表现的乖张，但是总觉得他身上有挥不去的阴影，确实让人看不透，外加上他失踪的那五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让我觉得这个人不会简单。”

“这就对了，院长也说过他看不透楚清歌，连院长都看不透的人，你觉得他表现出来的东西，有几分是真的？”

这就是初曦不信他的原因，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