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女侍很是纵容。
“别哭哭唧唧了,本殿下还没哭呢,你家太子坐个船也能昏倒,娇气!”
外殿突然传来愤懑的不耐声,半夏吓得一颤,哭腔戛然而止。
“二皇兄?”百里昭月坐起身,看向半夏:“他怎么在这。”
半夏有些尴尬道:“殿下昏倒后,本来陛下是要等到您醒来再启程回宫的。只是昨夜突然收到漠北捷报,陛下一早就匆匆回宫,留下二皇子在这等您醒来再回去。”
他话音刚落,外殿的二皇子想了想,越发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开口讥讽:“百里昭月你是纸糊的吗!说两句重话你晕,坐船你也晕!回回晕倒,本殿下都在,老三跑的快,老五就知道哭。父皇来了问都不问就叫我负责!晦气!我倒了八辈子···”
“二殿下····”他旁边的内侍小声提醒他:“您不能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传到陛下耳朵里,您又要受罚了。”
二皇子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大鹅,喊叫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