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少年,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没多久,便带着夫人离开了京城,去往了钺州那苦寒之地。
他以为离得远远的,自己就能忘记。
然而,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是回想起那些过往,会记起自己心动的瞬间。
回忆着,回忆着,南宫义便泪流满面。
手里的酒瓶不知何时摔落在地,碎裂的瓷片,将他骨节分明的手,划了好几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混着透明的烈酒,在烛光的照耀下,竟显得格外诡异。
直到许久之后,房门传出一声“嘎吱”,他才从会议中抽离出来。
他看了眼手上的划痕,晃了晃脑袋,便摇摇晃晃的朝床上走去。
沉重的身子,嘭的一声,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时,只感觉有人在为抚摸自己的手掌,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手背上。
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可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提不起眼皮。
挣扎许久之后,他无奈的妥协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不安稳,又极其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