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颅里。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春良的第二根针扎进了他的喉咙里。
这下,人们更懵了。他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春良这番神操作。
江大夫擦了擦眼泪,仔细地看过去。他没有看清楚,又擦了擦眼泪,再一次看过去。
春良又扎了几针,然后气定神闲地给那男人捻针。
一圈,两圈……
人们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大家惊奇的不能再惊奇之际,那男人的头上开始渗血了。
血顺着那人的脸往下淌。
不一会,第二针也开始渗血。紧接着第三针,四针……都开始渗血。
人们惊呆了。
人们依旧屏住了呼吸。
那男人像是憋的难受,他几经要张嘴说话。都被春良按住穴位,他发不出声来。
两个孩子惊恐地躲进母亲的怀里。而她们的母亲此时也惊慌的不得了,她不停地用眼睛看着江大夫,希望他说点什么。
可此时江大夫都看傻了。这种针法,他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大概十几分钟,春良逐一的把针拔了出来。
春良坐下了,可翠兰却走过去了。
看翠兰拿卫生巾去擦血渍,春良急忙阻拦道:
“嫂子,你先别动,让他把血出完。”
一分钟以后,春良从包里拿出两袋酒精棉。然后他把酒精棉放到一起,擦掉那男人头上的血渍。然后又用干一点的酒精棉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春良说道:
“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那男人拨弄一下耳朵,说道:
“这针痒痒,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耳朵。
声音有点尖细,但听起来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啊?!你会说话了?”那女人吃惊地问道。
春良急忙捂住他的耳朵,然后把他拉进屋里。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
“嫂子,你用手语告诉他,一个小时之内让他不准说话。”
然后他让人们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