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辈子既做我的老婆,还要做我的情人。”
“坏蛋,坏蛋!”婉容心里暖暖的,那清澈的心河里流淌起一圈圈的涟漪。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婉容坐起来说道:
“你休息一会吧,这段时间也没好好休息。我去把洗过的东西都晾上。”
春良温情地说道:
“我帮你。”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
春良看了一眼婉容,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淑雅打来的。
她的一个同学的父亲最近这两天总是头晕脑胀。他早上来过春良的诊所,看没开业就去了潘大夫那里。
潘大夫给他断为肝火上亢。开了中药,还给他行针了。不料几针下去,她父亲就昏死过去了。
潘大夫试探几次,都没能抢救过来,于是拨打了120。
可120人员经过一番检查施救,最后也无奈地走了。
潘大夫是无计可施,她同学母亲正在大闹特闹。
淑雅希望他能过来,看看还有没有一线希望了。
淑雅说的时候,也哭了。他的意思是:要不是自己鼓动她父亲来看病,也不能出现现在这样的结果。
春良沉思片刻,说道:
“小雅,你别哭。我这就过去。”
是啊,120的医务人员来了,都没有办法救过来。春良去了,又能有啥办法。他又不是神仙!
婉容想到这些,担心地说:
“你去潘大夫那里,好吗?”
春良说道:
“肯定不好,可这种情况……?”
婉容也知道这种情况,他两边犯难。说道:
“我陪你去吧!”
于是两人开车去了潘大夫那里。
婉容之所以要陪春良一起过去。他是担心春良一旦做事不够冷静,做出事来影响两家诊所的平衡关系。
来到潘大夫家,春良左右看了一眼围观的人。
虽说人不多,可也有十几二十来个人。
看到春良来了,淑雅的眼泪突然又落了下来。她说:
“刘大夫,你给看看。还能不能……”
春良突然看到潘大夫家里供奉的牌位。
他的眉毛立马拧成了三条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