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吧?可别糊弄我……”
纪小兰连忙打断他的话,“爸爸……七哥哥不会骗我们的,相信他好不好?”
兰妈妈同样怔住,这么高的把握,那就相当于无忧了呀。
自古以来,求医看病,即使再有把握的医生,也不会轻易许诺说可以百分百的治病。
“小墨,你若真能治好你纪叔叔的顽疾,我们一定会重重报答你的!只要你开口,即使砸锅卖铁,我们也会感谢你。”
纪小兰闻言,点点头:“嗯!七哥哥,你放心给我爸治吧。”
纪跃亭:“……”
能再问一句吗?
小子,你到底学过医没有?
可这句话,还没问出口呢,就被他的宝贝女儿给叉腰瞪回去了。
知父莫若女!
“……好吧,那我少数服从多数。”纪跃亭轻咳两声,无奈地道。
为了更好的帮纪跃亭治疗,墨小七把他领到二楼的办公间,纪小兰母女则留在楼下。
办公间只有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和一台饮水机。
纪跃亭忍不住埋汰:“你这办公条件也太简约了点吧?”
墨小七嘿嘿一笑:“叔叔,简约点没啥不好的,我喜欢简约,它是复杂的终极表现。”
“就像我们伟大的先贤们,在攀得高峰获得至高的成就和荣誉后,最终还是会选择归于平淡,以最至简的情怀,在岁月长河里留下一份让后人瞻仰的最质朴简单的真。”
纪跃亭:“……”
嚯!这小子居然长篇大论起来!
不过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他轻咳两声道:“算你小子说得有理。咦,你把这两张椅子拼在一起作甚?我坐哪?”
墨小七笑笑:“条件有限,委屈叔叔您趴到上面去,方便我给您治疗。”
纪跃亭微微一怔,呆愣半响,指着两张椅子道:“……你就让我趴这上面?”
墨小七摸摸鼻子道:“这不是没法子嘛。要不,我把地上扫一扫,您委屈下趴到地板上?”
纪跃亭嘴角一抽,表情无奈至极。
“算了算了,我还是趴到椅子上吧。”
纪跃亭按照墨小七的吩咐,除了随身大裤衩,把上衣和长裤都脱得一干二净。
“小子,你和叔说实话,你到底学过医没有?师从何人?”
墨小七:“叔,您真要听实话呀?”
“废话!假话谁听?”纪跃亭冷嗤。
“那好吧,我就告诉您吧。确切来说呢,我没正儿八经的学习过,医术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兴趣爱好,但是……”
“什么?你没学过?那你还敢给人看病医治?看死人了咋办?”
纪跃亭一骨碌爬起来,瞪大眼睛盯着他,眼里还冒着一丝火气。
嚯!
这老家伙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听他把话说完不行嘛?
真不讲究。
“叔叔,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你先听我说,”纪跃亭怒气冲冲地打断他,“我且问你,你治好过多少人?又治死过多少人?”
墨小七:“……”
嘿,这老家伙是一直不肯相信他呀!
哼,告诉你,我很行的,厉害着呢!
没全说实话,是怕吓着你!
墨小七:“到目前为止呢,还没有发生过医疗事故。”
“哦,那这么说,你技术还行?”纪跃亭觑着他,眼里话里满满的怀疑。
“嗯,还行。勉勉强强世界第三。”墨小七很认真地点头。
第一,是那个动不动发癫发痴的糟老头,他尊老爱幼,让着他;
第二,是糟老头的徒弟,从小到大都要和他比,比不过就甩脸子流眼泪,算了让着她;
第三,就是他自己;
第四,是他师傅,这个不能让,因为他老人家说过,能力超越不了他,不能下山,到时候被世人说不行,丢他老脸。
所以,这么一排下来,他勉勉强强的算第三。
“啪”墨小七头上挨了一下。
他也没想躲,因为他觉得这老头子看着还挺可爱。
“臭小子,不吹牛逼,你能死啊!”
纪跃亭两只老眼被怒火彻底点燃,气得鼻孔直冒烟。
“年轻人实在点,不要张嘴就来,说话无边无际的!”
墨小七揉揉后脑勺,委屈道:“嗯,您说得对。”
纪跃亭似乎还不解气,鼻孔重重地冷哼一声,又白了墨小七两眼。
噔噔噔…..
纪小兰和她妈妈听到动静,从楼下跑了上来。
“爸,七哥哥,你俩咋了?”
纪跃亭赶紧又重新趴下,道:“没啥没啥,我俩刚刚交流了几句。那个,哎呦……”
纪跃亭脸刷一下变得灰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