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薛平贵最为风光的一天,有人为他接风洗尘,还有宝钏亲自跳的舞蹈。
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看不下去了,在相爷的耳边吹风。
家宴结束,相爷还想留薛平贵在府中留宿,薛平贵却以还要回家报平安为由,拒绝了相爷的挽留,骑着红鬃烈马离去。
“爹,这薛平贵可不是好人啊,之前……”王银钏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跟相爷说了。
相爷虽然有些动摇,但还是理智的,“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爹,难道女儿还会骗吗?这个薛平贵就是一个登徒浪子,之前调戏三妹,现如今不知道给三妹灌了什么迷魂汤,导致三妹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他,非他不嫁。”
相爷摸了摸胡子,思考了一番,“等我考察考察这薛平贵一下,如若真像你所说,那为父便送他上断头台。”
王银钏霎时露出了阴狠的笑容,不过却又很快收敛起来。
薛平贵,你的死期到了。
有爹出马,你必上断头台。
薛平贵回到了自己养父的茅屋,这个时候,父亲跟妹妹正在吃饭中。
二位一看见薛平贵回来,激动的上前抱住了他。
“大哥,你回来了!”
“爹,孩儿回来了。”薛平贵一见到父亲,便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好好好,平安回来就好,爹去多弄几个菜。”薛父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薛琪拦住了父亲的去路,“爹,我去吧,正好大哥回来了,我把家里的鹅杀了给大哥接风洗尘。”
“平贵,你喝酒了?”薛父闻到了酒味。
“对,刚才回来时,喝了点小酒。”相爷的酒难拒,所以一不小心喝了很多,胜在酒力好,所以他没醉。
至于为什么不跟父亲实话,是因为父亲之前告诫过他们切勿与官场的人打交道,若是被父亲知道,是相爷为他接风洗尘的,估计会忧愁一晚上。
“贵儿,今日回来,以后可别去参军了吧。”薛父拉薛平贵坐下,突然语气慎重的跟他说道。
“爹,保家卫国,是人民责任,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他还没有立下战功,没有娶到王宝钏,怎么甘心。
薛父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然后陈述了一段关于薛平贵的事情。
十几年前薛父去打猎,救下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将襁褓中的薛平贵跟玉佩交给自己,说是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信物。
所以薛父一直把玉佩保留到了现在,之前一直没跟薛平贵说,也是怕他担心,到时候仇家找上门。
“爹,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父亲,养育之恩,平贵无法偿还,请受孩儿一拜。”说着薛平贵起身,双膝跪地在薛父面前。
……好了,这段划过……
薛琪端了四五个菜过来,还拿了三壶酒。
“难得大哥回来,今晚我们就不醉不归。”
次日清晨
“相爷,相爷,夫人……”几名丫鬟大惊小怪的从大门口往前厅跑来。
“你们几个嚷嚷什么?没看见相爷夫人在喝茶吗?”魏虎呵斥着那几个丫鬟。
其他丫鬟跑的气喘吁吁,其中一个气长的丫鬟说道,“回二姑爷,外面来了一个大人物。”
大人物?
除了当今圣上,估计没有人会让她们如此轰动吧,莫非真的是当今圣上来了?
相爷起身,“去看看。”
一辆华丽昂贵精美的马车,停在了相府大门口,两边站着两排身着粉色衣裳的侍女,跟穿锦衣的侍卫。
侍女们戴着斗笠,侍卫手持佩剑,好大的阵仗。
相爷出来后,看见了马车,第一时间反应,是做出了作揖行礼的举动。
全家看着相爷如此,便也跟着行礼。
看来这马车里的人,是除了皇帝之外,还要大的人物。
王宝钏瞧见青鱼从另一处走来,搬来了梯子。
一只玉扇掀开了帘子,他们微微抬眼,一双金丝绣边的靴子从里迈出,那人周身的气场压迫感十足,令他们不敢再偷看,愣是低着头行礼。
“丞相大人不必多礼。”玉扇抬起相爷的手。
“多谢六王!”
六王?众人纷纷惊讶,传说中那位神秘的六王?
“大家起来吧!”六王的话一出,他们都结束了行礼。
抬头看向这神秘的六王。
他身穿上好绸缎制成的新衣,淡绿色的长袍的滚边都用金丝绣着竹叶,腰间束着一条淡青色的同样绣着竹叶图案的锦带。乌黑的长发看起来十分柔顺,被一顶镂空裱花的金冠束起来。
那双桃花眸是随了他的母亲愉妃,鼻翼透露着淡粉,棱角分明的脸型,那双薄唇总是挂起一抹微笑。
用世界最好的词形容他都不为过。
王银钏看着这六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内心暗想,“这六王与薛平贵都是皇帝的孩子,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