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一有空就偷跑出府,用尽了办法才找到薛平贵住的地方。
他正在院子里,与妹妹薛琪练剑。
“哥,那边有个姑娘看着你呢。”二人一个回合下来后,薛琪注意到了护栏外站着的王宝钏。
“宝钏!”薛平贵一脸开心的走向她,“你怎么来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王宝钏的眉头紧锁,看起来是真的非常重要。
“那你随我来。”薛平贵带她到了竹林里,这里最安静。
“是什么事?”
“我来是想告诉你,千万别去考取功名,会害了你的。”王宝钏没把二姐她们想要害他的事说出,只是提醒着他。
“可我若是一事无成,我就永远娶不到你,这样让我如何心甘?”薛平贵伸手摸上她的脸颊。
因常年握剑,手上的茧子让王宝钏感觉到一些痒意,却有种莫名的心安。
“好一对恩爱的璧人啊!”二姐王银钏拍手鼓掌从竹林暗处走出来。
“二,二姐!”王宝钏有些紧张,导致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跟踪我?”
“我若是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又跟这个穷小子厮混在一起?宝钏,你与他的事若是传到爹耳中,爹会怎么想?”
王宝钏确实是没想过爹娘会怎么想这件事情,她一直考虑着自己,能不能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
她不在乎什么名利身份家世,她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一看那样,王银钏就知道她没想过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宝钏,你可真是自私,为了自己那荒唐的真爱,爹的感受你都不管了。”
“二小姐,请你嘴下留情,我会努力考取功名,成为有资格娶宝钏的人,绝不会让宝钏跟我过苦日子。”
“等你?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别到时候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人也花容失色的时候才来迎娶。”
王银钏这是话里有话,内涵那寒窑洞十八年的王宝钏。
“能配得上我家宝钏的,只有当今的六王爷。论长相,身份地位,人家哪个不比你这穷小子好?”
王银钏数落了薛平贵一顿又一顿之后,拉着王宝钏离去。
“二小姐,你刚才好厉害啊。”小兰夸赞着,刚才还真是第一次见二小姐这么怼人的。
“那是自然。”
……
王银钏拉着三妹上了马车,她开始了思想教育。
“宝钏,别说是二姐狠心,你要知道,奔为妾聘为妻的道理,你要是跟薛平贵私奔去了,那你这身份只能属于见不到台面的妾。真正的妻,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聘,八抬大轿,以及凤冠霞帔。”
听了王银钏的话,王宝钏才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
小兰看着二小姐不断的给三小姐灌输思想,她在一旁看地一愣一愣的,确实蛮有道理的。
这几天王银钏一直在温水煮青蛙,终于把王宝钏的思想磨的凌厉了一些。
王银钏正在房内睡的香甜,一道金光进入了她的梦中。
“你是谁?”王银钏看着身穿龙袍却背对着自己的人。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长相与薛平贵一模一样,只是他看起来是一位老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银钏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当今圣上。
皇帝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王银钏,朕赐予你重生一次的机会,你却还如前世一般恶毒狠辣,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臣女,臣女知错了,请先皇明示。”王银钏吓的直接双膝跪地。
“给你机会是为了让你把王宝钏拉回清醒,而不是要你害薛平贵。还有你父亲跟魏虎魏豹两兄弟,想谋权篡位的念头,只要你改变这一切。”
“朕保你王家一世平安,荣华富贵。”
“是,臣女遵旨!”王银钏叩头。
金光散去,王银钏惊醒。
一旁的魏虎被她一惊一乍给扰醒,“娘子,怎么了?”
“魏虎,我有事要与你说,我们和离吧!”
一觉没睡醒,就听到要和离的话,魏虎一下子脑筋有点缓不过来。
“娘子,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王银钏实在是忍不了,说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把他未来会联合豹弟跟她父亲谋权篡位的想法说了出来。
到时候王家就会被满门抄斩,所以为了相府上下的安全,她必须跟他和离。
魏虎虽然有些坏骨子,但是也是真的爱王银钏,一听到这个事情,他马上起床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妻子他宁愿不要这副尊严。
“娘子,我魏虎对天发誓,我若是有谋权篡位,害了相府上下的想法,我就不得好死。”
“发毒誓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见过哪个最后违背誓言真的被雷劈的?”王银钏压根不相信这种。
魏虎想了想,把一瓶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