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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那隐隐的疼痛,却时刻警醒着云安,要早些回去休息了。
道别后,卫夫人身子抱恙,偏要让卫嘉祯亲自把云安送回云家,云安拒绝几次,但耐不住卫夫人和卫翰学的热情,于是便也应了下来。
马车一直停在太师府门口,二人出了门,云安便想让卫嘉祯进去,自己上马车。
可卫嘉祯却道云家与太师府脚程五分钟,要云安和他多说说话,劝云安别上马车。
外出忙一天,肩膀还没换药,人也累的很,云安这次是强硬的驳回了卫嘉祯的请求,上了马车。
而卫嘉祯看着马车离去,身影久久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安已离开太师府,自然不知道,卫家三人的对话了。
“城中不都说云家嫡女是个草包吗?今日看来,倒是厉害的人。”卫翰学说。
卫夫人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低声说着:“许是因为嫡女的身份吧,生母早逝,父亲又娶了继室,必然会树敌的。”
卫翰学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义女,倒也活的挺累的,今后我们定要将她,看的和嫣然一般重要啊……”
而路上的云安,对于卫家人,心里也正默默叹息。
如此热烈又忠诚的一家,自己只是帮了这一个忙,就由衷替自己考虑。
若是云家,只会把自己推出去。即使不说云家吧,任何一个有威望的勋贵世家,都不会这么温心的告诉云安,当义女一事其中的风险。
只是自己却把太师府当做靠山,当做挡箭牌,云安心里,终是有了那么一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