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河听了听,确定地点了点头。
调查来的都说完了,秦润生本来不想说了,可有件事一直在心里翻腾,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工作人员打听过李翠琳身边的人,
她只说你在区里上班,具体干什么不知道,
问她你办公室在几楼,她说不出来。”
郑河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由地感慨地说:
“这是我当上副区长时候定的家规,
在家不提单位的事,在单位不提家里的事,泾渭分明,绝对不能弄混了。”
秦润生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然后叫进来了陆风。
这回秦润生表情没那么严肃了,对着陈征笑着说:
“你猜猜谁举报的郑河?”
陈征足足愣了好一会,才看向了陆风,恍然大悟地说:
“是他!”
陆风不卑不亢地说:“没错,我举报的郑河区长,就是盼着上面来调查,否则的话,再有力的证据,也没人看。”
陈征有些生气了:
“胡闹,你还提出来全程录像,各级党.委都没有这么做的,现在又举报不实,
别忘了你是干部身份呢,对组织上要忠诚老实。”
很明显,他这话里有气话的成分。
他这种态度不是秦润生关心的重点。
秦润生重新掏出了那份举报材料,往陈征跟前递了递,随意地说:
“看看,这是什么?是不是对外面自.杀案提供证据。”
陈征拿起这份材料,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才重重地放下了,有些犹豫地说:
“难道死者跳下来之前,已经受到了威胁和肉.体的摧残,
精神恍惚,或者被逼得从高空跳了下来?”
秦润生点了点头:
“见到这份报告,我在电话里,专门请教了几个专案组里抽调的老刑警,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