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她看得清清楚楚,陆风为了她,叫人家欺负成了这样。
她心里酸酸的,不由地深情地说:
“风哥,你们走吧,别管我了,我命苦,不信他们……”
叫她这么一说,陆风一股子不服输的劲上来了,艰难地活动了下胳膊,催起了胖子:
“大龙,开车,回医院!越快越好。”
胖子拍了拍手,也不含糊,满是成就感地说:
“过瘾,干城.管的,打得他们叫爷爷。”
陆风也不纠正的他吹牛的话,扶着刘茜上了车。
车才开到胡同口,张龙不甘心地闭上了眼,慢慢地踩起了刹车:
“陆风同志啊,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你不知道的哥最怕交.警吗!”
没错,一台警.车就停在路口,看着他们停下来了,有警.员在话筒里喊了起来:
“靠边停下,靠边。”
车上下来个四十多岁的警.员,冲着胖子打起了标准停车手势。
胖子又急得闭上了眼睛。
车子已经停下了,陆风心里几乎沸腾了,气呼呼地下了车,迎着对方走了过去。
这个交通警.员叫乔青春,车上又下来一个治安警,腰间戴着七大件单警装备,满脸的严肃。
胖子趴在车门上,吓得不敢再看这俩家伙,底气不足地提醒了起来:
“风哥,送点钱吧,咱闹得不小,光扣车都不行了吧,我家里还有五十岁的老妈呢。”
慢慢地往前走着,满脸是血,身上狼狈不堪的陆风,本来是准备豁出去的,大不了硬来了。
不过当他目光停留在治安警身上时,不由得叹了口气,转念一想,这两人肯定是杨守贵派来的,刚刚有了点希望,瞬间又消失了。
这时候能想的办法都得想,他硬着头皮说:
“我是区里的,政.府的,给领导服务的。”
交通警员程青春,心道:“上面下令了,我扣车,他抓人,车出事了,别想走。”
杨守贵按说没这么大权限调动他。
是安向东发的话,说这是涉案车,必须扣押。
于是,他直接忽略了陆风,公事公办地说着:“手续不全谁都不行,别说你,就是领导开车也得抓,上午红旗所领导证件过期都出事了。”
对于交通警员来说,郑河随便找了个毛病查了杨守贵这事,早就在他们系统传开了。
张龙坐在车上,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差不多,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风哥,人家是黑的白的全上来了,你离死不远了,还想着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