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他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被范四拽到一个椅子上,对面不远处是刘茜。
地上尽是冰冷的水,俩人刚刚被凉水浇过。
陆风狠狠地瞪了范四一眼,来不及先怒骂这俩丧心病狂的家伙,担心地叫起来刘茜:
“小酒窝,你,你……”
刘茜眼睛肿的熊猫一样,目光从细缝里看了出来,酝酿了会表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风哥,我想我妈!”
陆风明白这时候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逃出去,他苦笑着安慰了起来:
“别哭,我见到伯父伯母了,都好好的。”
苟子文看着他俩狼狈不堪的样子,掏出了手机说:
“得告诉杨所一声了,哥俩的辛苦费不能少了,咱这加了场戏呢!这小子牛着呢,
悬赏也得三万两万的。”
听这意思,这家伙要报告给杨守贵和刘大头。
范四冲他吐了口吐沫,粗俗地骂了句:“你X的,算老几啊,看好了人,我告诉他们一声,
区里领导还等我回信呢。”
拿着区里领导唬住了苟子文,他掏出手机去外面打电话了。
醒了后,陆风发现自己手上帮着绳子,脸上火辣辣的,血都流到脖子上了,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伤的不轻。
疼自然疼的厉害,不过他绝对不回就这么等死,于是不动声色地想办法了。
他朝着刘茜小声地说:“小酒窝,区长在我这里放着的那堆小黄鱼,
你帮我放好了吗!”
刘茜听了这话,足足愣了一分多钟,她张嘴惊讶地说:
“风哥,什么,什么……”
说到这,这个聪明的丫头一下子机灵起来了,貌似不懂地问:
“是不是长长的那些,比铁块子沉……”
他俩一问一答,说的隐晦,苟子文开始不信,心里很快犯起了嘀咕:
“这,这不是说金条吗!”
他朝着陆风跟前靠了靠,冷不防抓起了陆风的胳膊,吱吱威逼了起来:
“唬人吧?你们狗屁领导是个清官,出了名的。”
陆风猛地挣脱着,不卑不亢地反驳了起来:
“对,我们领导清正廉洁,就挣工资,一点存款都没有,他就想流芳百世……”
他越是这么说,苟子文越不信,不由地往他跟前凑了凑,眼睛死死地瞪着,阴冷地说:
“说,要不我割了你俩的舌头!”